桐帶來一絲一毫的傷害。墨桐虛弱地躺在他們懷裡,微微顫抖著。

“你們為什麼要這麼做?”何墨許憤怒地瞪著陳柚和許紅如,他的聲音因為憤怒而變得嘶啞,彷彿一頭受傷的獅子在咆哮。

陳柚冷笑一聲:“哼,誰讓你們不給我,我得不到的,你們也別想好好擁有。”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惡意和嫉妒,絲毫沒有意識到自已的行為有多麼的惡劣。

許紅如在一旁附和道:“就是,誰讓你們不識相。”她的臉上滿是蠻橫和無理,沒有一絲一毫的愧疚。

徐子桐氣得渾身發抖,她的身體因為憤怒而不停地顫抖著,聲音顫抖地說道:“你們簡直喪心病狂!”她的淚水再次奪眶而出,滴落在墨桐的身上。

何墨許強忍著怒火,他的胸膛劇烈地起伏著,努力讓自已保持冷靜。“你們會為自已的行為付出代價的。”他的聲音低沉而有力,彷彿是從牙縫中擠出來的誓言。

說完,幾個人抱著墨桐,頭也不回地離開了這個可怕的地方。他們的腳步堅定而匆忙,只想儘快遠離這個充滿罪惡的地方。他們知道,一定要讓陳柚和許紅如受到應有的懲罰,同時,也要更加用心地照顧墨桐,讓它早日從這場噩夢中恢復過來。

離開廢棄工廠後,何墨許等人一刻也不敢耽擱,立即帶著墨桐前往了最近的獸醫院。一路上,墨桐在徐子桐的懷裡瑟瑟發抖,它的身體不停地顫抖著,彷彿還沉浸在恐懼之中。微弱的嗚咽聲從它的喉嚨裡傳出,那聲音讓每個人的心都揪了起來,彷彿被一隻無形的手緊緊地握住。

到達獸醫院時,獸醫看到墨桐的傷勢,眉頭緊皺,他的眼神中充滿了同情和憂慮。立刻將它帶進了治療室。何墨許、徐子桐、顧識和鄢義衛焦急地在外面等待著,他們的目光緊緊地盯著治療室的門,彷彿能夠透過那扇門看到裡面的情況。

徐子桐的眼淚又止不住地流了下來,她的淚水如同決堤的洪水,不停地流淌著。她自責地說道:“都怪我,如果我能更好地保護它,就不會發生這樣的事了。”她的聲音充滿了悔恨和痛苦,彷彿這一切都是她的過錯。

何墨許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他的手溫柔而堅定,試圖給徐子桐帶來一絲安慰。安慰道:“這不是你的錯,我們一定會讓墨桐好起來的。”他的聲音充滿了決心和力量,讓徐子桐感到一絲溫暖。

顧識和鄢義衛也在一旁附和著:“是啊,別太難過了,墨桐會沒事的。”他們的聲音中充滿了鼓勵和支援,希望能夠緩解徐子桐的自責和痛苦。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每一秒鐘對於他們來說都像是漫長的煎熬。牆上的時鐘滴答滴答地走著,那聲音在寂靜的走廊裡顯得格外清晰,每一聲都像是敲在他們的心上。終於,獸醫從治療室走了出來,眾人連忙圍了上去。

“醫生,墨桐怎麼樣了?”何墨許急切地問道,他的聲音中充滿了期待和緊張,眼睛緊緊地盯著獸醫的臉,試圖從他的表情中找到一絲希望。

獸醫面色凝重地說:“它的傷勢比較嚴重,有多處擦傷和軟組織損傷,還受到了驚嚇,需要好好治療和休養一段時間。”他的聲音低沉而嚴肅,讓大家的心瞬間沉了下去。

聽到這個訊息,徐子桐的淚水再次奪眶而出,她的身體因為悲傷而顫抖著,彷彿失去了支撐的力量。何墨許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已保持冷靜,說道:“醫生,請您一定要盡全力治好它。”他的聲音中充滿了懇求,眼神中充滿了對獸醫的信任和期待。

獸醫點了點頭:“放心吧,我們會盡力的。接下來的幾天,它需要住院觀察和治療。”他的聲音中充滿了安慰和鼓勵,讓大家稍微鬆了一口氣。

接下來的日子裡,何墨許等人每天都會來獸醫院看望墨桐。他們會帶來墨桐最喜歡的玩具和食物,陪它說話,給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