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識?你還難受嗎?”顧識慢慢睜開眼,看到了眼前帥氣的鄢義衛。
“鄢義衛?啊!你想幹什麼?!”顧識害羞又驚訝地看著正注視他的鄢義衛。
“叫你吃早飯啊!剛剛阿姨還打電話給我了,說南武縣那邊出現了命案,我們的媽媽都忙得不可開交!”鄢義衛看著顧識,想生氣,但是又氣不起來。
“吃飯啦!不要讓我把你強行抱下去!”鄢義衛的話語中透露出堅定。
“知道啦!義衛!”顧識的確想讓鄢義衛抱著下去,可他們體型相似,顧識還是不得不起了床。
顧識洗漱完,慢悠悠地走到餐桌前,看著豐富的早餐卻沒有什麼胃口。
鄢義衛皺了皺眉,說道:“多少吃一點,不然你的胃更難好。”
顧識勉強吃了幾口,就覺得胃裡一陣翻騰。鄢義衛無奈地嘆了口氣,起身倒了杯溫水遞給顧識。
“要不今天就別出去了,在家好好休息。”鄢義衛說道。
顧識搖了搖頭,“不行,悶在家裡更難受。”
鄢義衛拗不過他,只好準備好胃藥,和顧識一起出了門。
鄢義衛只好答應帶他出去散散步,兩人慢慢地走在秦港市區的街道上。
陽光有些刺眼,顧識的臉色依舊有些蒼白。就在這時,前方突然出現了兩個熟悉而令人厭惡的身影——陳柚和許紅如。
陳柚身材高大,滿臉橫肉,眼神中透著一股兇狠。許紅如則是一臉刻薄,塗著鮮豔口紅的嘴巴總是吐出傷人的話語。
他們手挽著手,卻沒有絲毫情侶間的甜蜜溫馨,反而散發著一種讓人不寒而慄的氣息。
“喲,這不是顧識嗎?怎麼,病懨懨的,像只可憐蟲!”陳柚陰陽怪氣地說道,嘴角掛著一抹殘忍的笑。
許紅如緊接著附和:“就是,看著就晦氣!”
說著,陳柚還上前推了顧識一把,顧識一個踉蹌,差點摔倒。
鄢義衛立刻將顧識護在身後,怒視著陳柚和許紅如,“你們別太過分!”
陳柚不屑地哼了一聲,“怎麼?你想替他出頭?也不看看自已幾斤幾兩!”
許紅如更是雙手叉腰,惡狠狠地說:“今天就讓你們好看!”
顧識被這麼一折騰,胃病頓時發作!他痛苦地彎下腰,雙手緊緊捂著腹部,冷汗不斷地從額頭冒出。
陳柚卻還不忘對其進行語言攻擊:“哼,裝什麼裝,這點疼就受不了啦?真是個窩囊廢!”邊說邊抬腳朝著顧識踢去。
顧識再也承受不住,身子一軟,疼到暈了過去。鄢義衛眼疾手快,一把扶住顧識,怒目圓睜地衝著陳柚和許紅如吼道:“你們會遭報應的!”
陳柚和許紅如見狀,不僅沒有絲毫的愧疚和害怕,反而冷笑一聲,揚長而去。
鄢義衛心急如焚,抱著昏迷的顧識,拼命往家的方向跑去,心中暗暗發誓,一定要讓這兩個殘暴的傢伙付出代價。
鄢義衛抱著昏迷的顧識心急火燎地趕到了秦港人民醫院。
那是一個悶熱的午後,天空中烏雲密佈,似乎一場暴雨即將來臨。風也沒了往日的溫柔,呼呼地颳著,吹得醫院門口的樹葉沙沙作響。
一到醫院,鄢義衛便大聲呼喊著醫生護士,聲音中充滿了焦急與擔憂。醫護人員迅速趕來,將顧識推進了急救室。
鄢義衛在急救室外焦急地來回踱步,雙手不停地搓著,眼睛緊緊盯著急救室的門,心中默默祈禱著顧識能夠平安無事。此時,窗外的風愈發猛烈,豆大的雨點開始噼裡啪啦地砸向地面。
過了許久,醫生終於從急救室走了出來。鄢義衛立刻衝上前去,急切地詢問:“醫生,他怎麼樣了?”醫生寬慰他說:“暫時脫離危險了,但還需要住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