緣之力,引動內心的思念之情,從而在無盡的虛幻中演變為相思之苦,從而中了相思的毒藥。

輕則思念成疾,重則走火入魔。

倘若不能解了相思的毒藥,即便是道侶就在眼前也是於事無補。

這些族人雖然不是白敏原生的族群,但既然自己當了它們的族長,就沒有放手不管的道理。

“白姑娘多慮了,既然沒有與在下為敵的打算,那這壺相思醉自當是雙手奉上,只是不知我那隻傻鳥能不能一併還給在下。”

封緣說完便將手中的相思醉送了出去,輕輕地懸在白敏身前。

白敏望著眼前的相思醉,有些拿不準封緣到底是幾個意思。

自己明明是來求取相思之毒的解藥,封緣卻為何要給自己一壺酒。

莫非是對自己有了其他的想法?

隨即一邊命人將再次被拿下的雪鷹押送過來,一邊面色不解的看向封緣。

“也罷,既然封公子瞧得上奴家的蒲柳之姿,那奴家便從了封公子又何妨。”

封緣聽到這裡,頓時臉上再次黑了起來。

自己就看著這麼不像好人嗎?

還是說但凡修煉媚術的妖女,都會覺得天下的男人都想千方百計的得到她們!

這又是什麼邏輯。

正當封緣黑著臉的時候,白敏卻是已經調整好心態,嬉笑著拿起酒壺昂首就灌了下去。

封緣見狀趕忙連聲勸阻:“白姑娘這是幹嘛?這酒可不是這樣喝的,最多一小口就夠了!”

“一小口?就只用喝一小口嗎?”白敏不禁被封緣的話說糊塗了。

“是的,相思之毒,只需要喝一小口相思醉就可解開,這一壺就是給白姑娘和族人解毒用的。”

“!”

白敏聽到這裡立馬知道錯怪了封緣,趕忙吩咐侍女速速將這壺相思醉送去給其他族人解毒。

“封公子為何不早些告知,這是存心在看奴家的笑話嗎!”

那幽怨的眼神,任誰看到都要直呼受不了。

好在封緣的內心足夠強大,果斷扭頭看向鼎中的相思醉。

“好吧,是我不對。白姑娘滿意了?”

“哪裡,哪裡。是奴家想多了。”

白敏嬉笑兩聲,來到封緣對面坐定。

雙手托腮,眼睛彎成了一對月牙兒。

“不知封公子答應奴家的話,可還算數?”

“嗯?”

面對白敏的提問,封緣有些摸不著頭腦。

不由停下手中的動作,略帶疑惑的看向白敏。

“不知白姑娘指的是什麼事情?”

“道種啊!封公子可是答應過要送奴家一枚道種的,怎麼能這麼快就忘了呢!”

白敏見狀趕忙提醒起來。

封緣這才想起來,當初確實答應過白敏,只要白敏讓開道路,並且幫自己擋住追兵,往後就會贈送一枚道種給白敏。

只不過後來聽聞白敏被捲入空間裂縫中,生死未卜後,便沒了下文。

當時還著實讓封緣愧疚了許久。

但問題是封緣現在身上已經沒有了道種,這下該怎麼辦?

畢竟人家白敏也是真心付出過,就這麼賴賬好像也有些不太好。

思來想去,也想不到更好的辦法,變只好將雙手一攤,對著白敏實話實說。

“白姑娘說的是道種嗎?可問題是現在已經沒有道種了該怎麼辦?”

“你說什麼?沒有了!”

白敏聽到這個訊息,聲音瞬間提高了幾分。

“是啊,沒有了。”封緣強作鎮定的收起鼎中的相思醉,“要不白姑娘還是換個其他寶物吧,只要是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