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一年到來齊冥煜卻一直沒在出現,還說讓他做丫鬟,結果當天第二日人也不知道去哪了。
這一個月過去都不見他人影,問其他人也是視而不答 ,顧秋軒一點兒也不像囚犯該有的樣子。
自從他上次殺了一個侍女後再沒人敢在他面前囂張,府裡的守衛全天候著,偶爾也會來幾個刺客送死的,無一另外當場格殺。
顧秋軒每天呆在屋裡哪也不去,整天抱著藥喝卻一直沒什麼好轉,頭還時不時疼的厲害,眼睛都沒力氣睜開,越發覺得李深不是個好東西。
這天李深突然又來給他把脈,一般隔個一週左右才來看他一次,而今距上次來也才短短兩日。
顧秋軒有點不知所措,他是最清楚這具身體現在的情況,在他看來如果得不到好的治療,不出十年或是更短,都可以給他準備白事了。
好在逸白告訴他眼睛還是有希望治好。
以前眼睛看不到,但其它感官卻異常敏感,不過如今聽覺有時也會聽不太清。連李深進來了也不曾發覺。
“陛下今日回府,我特意來看看你,省的到時候陛下怪罪。”
李深走進來放下藥箱坐在靠椅另一邊隔著衣服給顧秋軒探脈。
“陛下這半個月是去哪了?。”
“陛下親征。”
“哦這樣啊!你姓李對吧!和李太醫什麼關係。”
顧秋軒說完不經意間拿起了桌邊的茶水抿了一口。
李深探完脈看著顧秋軒喝下水後終於放下心。
“他是我爹,不過他不在了。”
齊微容下葬的第二晚李太醫遇刺當場身亡,李深趕到時只剩下血泊中的屍體。
李深整理遺物時發現了一封李太醫與與別人的書信,上面寫道:陛下若中毒,敢治,子亡!
沒有標註名字,但那天的事幾乎是所有人都指向逃跑的國師沈邱身上。
從那以後他恨極了顧秋軒和齊霍,慢慢調查步步為棋,坐上太醫的位置,隨陛下親征。
“那真是可惜。”顧秋軒放下茶杯,聽到李深起身的動作也隨後起身。
“...好了,沒什麼問題,記得好好喝藥。”
李深提起藥箱準備走時,顧秋軒不知道從哪裡弄來的刀片,架在他的脖子上。
“是喝藥呢,還是慢性毒藥!”
李深站在原地一動不動。“你這話什麼意思。”
刀片割破白嫩的面板,鮮紅的鮮血順勢流下。
“你把我當傻子呢!我反而沒好,還更嚴重了,你說呢!”
“...哈哈,你害死我爹,讓我,治你,痴心妄想。”
李深轉頭苦笑,想搶他手中的刀,反正他一個病弱瞎子,威脅他能有用嗎?。
“別以為陛下喜歡你,你就有好日子過,我告訴你顧秋軒,在我手裡我不會讓你好過的。”
李深抓緊他拿刀的手腕步步緊逼。
顧秋軒力不足後退幾退,直到撞到靠椅子才停下,咬牙道:“我看你該治治腦子!”
“陛下喜歡你,可我偏不讓你們所願。”
李深手掌上青筋突起,抓著顧秋軒的手力氣之大。話音甫落間顧秋軒發覺到不對勁,身子越來越沉,腿腳一軟,就倒了下去。
李深看到藥效發作了,也就鬆開了手,顧秋軒還想掙扎起身,可怎麼也起不來。
“你...你...給我喝了...什麼...”隨後就沒了聲音。
李深踢了一腳,看他是不是裝暈。
半天沒反應後才坐下。
“來人,帶走,按計劃進行。”
“是”
外面衝進來一群蒙面黑衣人,架著顧秋軒就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