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知道?”

“都喝過個把月多了,你覺得呢!”

“那你眼瞎是不是跟你身上的毒有關?”

“應該吧!”

“你中了什麼毒啊?我怎麼診不出來。”

“不知道。”

“那你會死嗎?”

“不會。”

“那你怎麼被陛下抓到這,我可從來沒見過能從他手中活下來的人。”

李深重新打量起眼前人,這一看發現他長的很漂亮,又有一點眼熟但一時想不起來。

這次顧秋軒沒在回覆他的話,李深還在不停的問。

“你還有心疾?剛剛給你把脈時,看你一直逃避,還說夢話...。”

顧秋軒聽他在那叭叭心情煩躁的想給他一拳。

“你不是大夫嗎?也別套話了,沒用的,去齊冥煜面前該怎麼說就怎麼說吧!”

李深看他那樣子也問不出什麼,便起身收拾東西走到門囗停下:“看你長得很合我胃口的份上我會說的好聽些,放心。”

“...”

李深出牢房後就去東嶺府找齊冥煜彙報情況。

還沒走近就聽到齊冥煜和東嶺城主張霄在說事情。

東嶺城主這幾年都換好幾任了,張霄三十來歲也就去年才上任,還沒享幾天福就被通知陛下要御駕親征,嚇得他把府裡貴重物品連夜搬了出去。

“朕的人你最好給朕看好了,要是跑了,死了 你...想死都別想死。”

張霄趴跪在地上的身子不停的在顫抖小心翼翼的尋問:“敢問陛下顧秋軒是犯了何罪,還勞煩陛下大駕光...臨。”

“...”

齊冥煜一腳踹上他的肩膀把他踹翻在地。

張霄又爬起來重新跪好嚇得直打顫,連扇自已幾個大逼鬥求饒“小的該死,小的多嘴....。”

遠處李深把這一切看在眼裡,直到齊冥煜向她走近:“他...怎麼樣。”

李深畢恭畢敬道:“回陛下,此人筋脈盡斷,手掌上有明顯劍痕,但並無大礙。

嘔吐可能是牢房中陰暗潮溼引起的不適,還有他的眼睛...”

見李深欲言又止遲遲不開口齊冥煜直截了當的問:“眼睛怎麼了?”

“暫時失明瞭。”

齊冥煜越過低頭彎腰的李深,根本不在意她說的這些。“好,知道了,眼睛和筋脈不用管,死不了就行。”

“是”

李深看齊冥煜遠去不禁嘴角上揚陰冷的笑了一下。

第二天齊冥煜早早去到牢房給他帶了早飯。

李深走後顧秋軒就一直那樣無神的坐了一夜。

“吃完跟朕回去吧!”說完齊冥煜舀起一勺粥遞到他嘴邊。

顧秋軒現在實在是餓的慌,昨天那一吐胃裡面什麼都不剩了。

他一勺一勺的喂,顧秋軒很順從的一勺一勺吃,終於勉強吃完了一碗粥,以往顧秋軒吃幾口就不吃了。

齊冥煜放下碗勺開啟他手上的鐵鏈,看著他手掌上已經快好的傷疤不禁心痛起來。“怎麼弄的?”

“...”

看顧秋軒沒說話也沒繼續問,只是輕輕的在他手掌處落下一吻。

顧秋軒嗓子一酸,剛剛喝下的粥又湧上喉嚨,只能被迫嚥了回去,他知道如今現狀還是不要惹齊冥煜生氣的好。

齊冥煜吻完剛想抱起他出去,就被他無情打斷:“你要帶我去哪,我自已走可以嗎?”

“你最好認清現實,一個小小的階下囚也配提要求?”

齊冥煜沒把他的話沒當回事,他只按自已的意願來。打橫抱起

就迅速走出牢房,懷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