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大概啥水平,只限於超凡境哦。”
“我要是十秒鐘不出來,你就趕緊跟上來;要是十秒鐘我出來了,咱倆就趕緊打電話求救。”說完,她戴上墨鏡,扭著小蠻腰,又往婦產科走去。
司元卿看著她走進診室,默默地數到了十,發現關雅還是沒出來,立馬把帽子往下拉了拉,準備動手。
等他回到診室時,關雅已經坐在年輕醫生對面,和人家聊得火熱呢。
“你們這是......”
看到司元卿突然回來,還把診室的門給關上了,年輕醫生的眉頭都快擰成麻花了。
關雅抱著胳膊,咋呼著:
“咱們可是大名鼎鼎的五行盟啊,康陽區靈境行者的第二小隊!兄弟,你這都敢明目張膽地違法煉製靈僕了,還能不能好好兒做事啦?來來來,跟我們去走一趟,讓我們查個清楚明白吧。”
那小大夫硬邦邦地站著,滿臉嚴肅地把他們倆從頭到腳看了一遍,然後大聲嚷嚷起來:
“哎呀媽呀,你們到底在說啥子哦?別擋著我幹活兒嘛,要不然我可真得報警咯!”
他一邊說著,一邊就往門口挪過去,還喊著:“喂喂喂,別堵著門兒啊,我這兒還有病人等著呢!”
看著那傢伙兒慢慢向自已逼近,司元卿心裡暗暗緊張,全身肌肉都繃得緊緊的,隨時準備進入夜遊模式。
司元卿內心穩得一批啊,關雅既然還在這兒待著,那就說明這女人看出來了他們對手不咋地,倆人就能把事兒給解決咯。
司元卿早就做好準備面對對方的抵抗了.......結果呢,他看到那個小年輕醫生忽然表情變得極其悲催,開始用那種超級低沉哀傷的調子唱歌兒:
“想起咱們曾經一路走來的坎坷經歷,就咱倆心裡明白誰也搞不懂,你說說你累得不行啦,能不能就此罷手放過我吧......”
聽到這麼淒涼的歌聲,司元卿心裡頭頓時湧上一股說不出的難受、疲憊、無奈,還有點兒心灰意冷。
這不是瞎折騰嘛?
還不如撒手算了。
於是他默默地往旁邊讓了讓,不再擋在門口那兒。
坐在辦公桌前的關雅突然站起來,扭腰、轉身、踢腿,高跟鞋踩得地板“嗒嗒”直響。
嘭!
那個正打算腳底抹油溜之大吉的年輕大夫,突然被一記帶著呼嘯風聲的鞭腿踢中了腰桿兒,疼得直咧嘴,嘭地一下就像皮球一樣飛出去,撞到牆上後,滿臉發白,痛苦地捂住了自已的腰子部位,軟塌塌地癱坐在地上。
司元卿瞬間清醒過來,甩掉了那份沉甸甸的悲傷和身心俱疲。
這是怎麼回事呢?他心裡琢磨著,自已怎麼可能會對一個男人生出那種疲勞厭倦的感覺呢?真是搞不懂!
“哎呦喂,原來是個樂師啊。”關雅臉上掛著假笑,語氣卻冷冰冰的:“你這傢伙不僅涉嫌非法煉製靈僕,還敢拒捕,甚至用操能力來對付我們這些官方的靈境行者……”
她瞥了一眼司元卿,又接著說:“你給我們這些公職人員的心靈帶來了極大的傷害,現在我正式宣佈,你被捕了。”
那個年輕大夫疼得臉色慘白,捂著疼痛難忍的肋骨,艱難地說道:“你們不能抓我,我可是止殺宮的人,止殺宮跟五行盟井水不犯河水,你們不能隨便抓我。”
關雅皺了皺眉頭,表情變得嚴肅起來,司元卿小聲問她:
“止殺宮?”
“止殺宮就是松海這邊的一個靈境行者組織,不是官方的,他們的老大是個挺厲害的靈境行者。”關雅解釋道:
“這個組織的老大是個挺牛逼的靈境行者,跟咱們分部簽過互不侵犯的協議。五行盟不能隨便抓他們的人,也不能隨便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