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還是趕緊把那個墮落聖盃搞到手吧,這才是最要緊的!”
“你這是在給我上課呢?”
“哪兒敢啊……”
“他還有別的啥話沒說?”
“他說他能幫我們拿到官方小隊的行動計劃,讓我們提前做好準備,減輕你的負擔。”
“那倒是可以試試看……”
暗夜玫瑰?黑無常躲在松海,等的就是暗夜玫瑰的頭兒?這到底是個啥子組織?他們好像在憋著啥大招,哎呀媽呀,這次得到的訊息可真不小啊……
突然間,一道金光閃過,畫面消失了,意識也跟著回來了。司元卿睜眼一看,發現自已被拷在一把高高的椅子上。
嘿,居然不疼,也沒看到身上有被打過的痕跡……司元卿心裡一陣歡喜,但馬上又想到,這肯定是因為傅百夫長把自已打得毫無還手之力,所以才感覺不到疼。
傅青陽一看他醒過來,立馬問:
“你都聽到了些啥?”
“我這不是沒辦法嘛,在那些橫衝直撞、無法無天的靈體裡面,我還真看見了個通風報信兒的傢伙,不過那就是個小靈僕罷了……”
司元卿就這麼一五一十地跟傅青陽講起了他問靈的事兒。
這位長得像刀削斧鑿一樣的百夫長,聽著聽著,眉頭就皺得跟麻花似的,臉色也變得越來越嚴肅。
司元卿說完之後,看著那張帥氣的臉蛋兒,問道:
“百夫長,您聽過那個叫什麼‘暗夜玫瑰’的嗎?”
傅青陽搖了搖頭,“我可從來沒聽說過,這大概有兩個原因吧,要麼就是那個‘暗夜玫瑰’只是個默默無聞的民間組織;要麼就是我的許可權太小,根本打探不到訊息。但是呢,能跟黑無常搭上關係,還讓他有所顧忌的組織,肯定不會是那種小角色。”
這麼說的話,連傅青陽這個百夫長都不知道‘暗夜玫瑰’的底細?司元卿開始琢磨起來。
傅青陽瞅了他一眼:“關於這事,你心裡頭咋想的啊?我倒是挺好奇你的看法。”
司元卿摸了摸下巴:“那啥,能不能先幫我把手銬給解了呀。”
傅青陽一愣,“哎喲喂,真是不好意思哈!”
他趕緊跑到高背椅子後面,給司元卿鬆開了手上的枷鎖。
司元卿活動了兩下手腕,說道:“首先呢,咱們從這個記憶裡面就能看得出來啊,那個黑無常待在松海那兒就是想會見暗夜玫瑰的那幫老大嘛。不過兩家子之間有點互不相信,到現在還沒碰上面兒呢,對咱們可就有好處了呀!”
傅青陽挺配合地“哦”了一聲:“那你說說看啊,這個黑無常跟暗夜玫瑰他們倆到底在搞啥鬼名堂呢?”
我哪兒知道去啊,說不定就是想把地球給毀咯?司元卿心裡偷偷樂了一下,突然間腦子裡閃過了一個畫面,慢悠悠地說:
“為了那個墮落聖盃唄……”
橫行無忌勸黑無常趕緊去找暗夜玫瑰老大的理由就是——拿到墮落聖盃才是最重要的事兒。
傅青陽聽完之後滿意地點了點頭。
“哎呀,那個規則類道具不是被黑無常給拿去了嘛,咋還跟暗夜玫瑰那幫子扯上了關係嘞?”司元卿撓撓腦袋,滿臉疑惑地問。
“這個啊,我也搞不清。不過你看沒看見,那個叫啥橫行無忌的小夥咋樣兒勸說黑無常的?”
“就是找暗夜玫瑰的老大碰個面,然後把那個什麼墮落聖盃給搞定……哦對,黑無常好像並沒拿到墮落聖盃。”
“對啊,按理說這事兒根本不可能發生,只要把某個東西收進物品欄裡,那就等於是自動認主了,規則類道具也是這樣。為啥黑無常就是沒法掌握墮落聖盃呢?”
這……司元卿皺著眉頭琢磨了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