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虎兵眾的那位老大爺思索片刻,說:
\"這哥們兒把魔君留下的東西都搞到手了,結果連看都不看那墮落聖盃一眼,看來他的本事可不小啊。可是魔君真的掛了沒呢?\"狗大爺跟著說:\"太一門主都確認過了,魔君肯定掛了嘛。要是他還活著,那這個世界上還有啥事兒能說得準啊。\"
白虎兵眾的老大接著說:
\"那我們就先不管魔君到底咋回事兒,咱們關注點還是在那個聖盃上頭吧。那黑無常帶走了聖盃,可這背後肯定還有別的貓膩。咱們不能光盯著這事兒,還要想想為啥詭眼判官和魔君都掛了。\"
傅青陽忍不住插話:\"我也挺好奇的,魔君為啥非得弄死詭眼判官不可呢?按你們說的,他離登上巔峰就差臨門一腳了。到底是啥事兒逼得他這麼急呢?\"
這時候,司元卿正穿著大褲衩子,站在窗戶邊上的鏡子前面,擦著溼漉漉的頭髮。
已經是凌晨兩點鐘了,他回到家洗個澡,感覺整個人都精神煥發。
多虧了百花會的丹丸,他體內的毒素都清乾淨了,現在除了身子有點虛,其他地方都挺好的。\"沉穩者寶珠碎了,紅舞鞋也髒了,明天得找傅青陽看看有沒有法子清理一下。組織給我的獎勵,應該能彌補我在道具和心理上的損失。\"
談到紅舞鞋的問題,他倒不是很在意。淨化髒東西可都是夜遊神擅長的,只要找到五行盟跟太一門搭個線唄。
最讓他牽腸掛肚的,還是今天出現的那個神秘大叔。
那位大爺的突然現身,說明墮落聖盃這檔子事兒肯定有啥深層次的貓膩。
\"哪個聖盃裡面有個小太陽啊,我猜這玩意兒肯定不簡單。不過,我現在這水平,拿到手裡怕是要惹禍上身,算了,跟我沒啥關係......\"
擦完頭髮,司元卿懶洋洋地躺到了床上,把小逗比叫出來。
一邊摸著孩子的腦袋,一邊從口袋裡掏出了\"稻草人\"。
這個小玩意兒可是他的戰利品,沒跟聖盃和名冊一塊兒交上去。
司元卿緊緊抓住那個稻草人兒,沒過多久,螢幕上就亂七八糟的冒出來些資訊:
“【稱呼:這個詛咒稻草人】”
“【類別:特殊玩具】”
“【能力:搗蛋、說謊】”
“【介紹:哥們兒,這貨就是在詛咒之地生長起來的破草,然後混了個稻草人的模樣,它看啥都不爽,總想搞點破壞,把周圍的東西都拖下水。】”
“【備註:要是哪天你發現你家的母豬變得比小姑娘還漂亮,那就對了,恭喜你,你也變成了墮落者的一員。】#,我現在終於知道為啥黑無常的愛好越來越奇怪了,原來都是這玩意兒鬧的。司元卿開始琢磨到底要不要留著這個破玩意兒。
他心裡想,穿黑絲的小姐姐才是真正的美,穿黑絲的母豬可不行。
司元卿趕緊把稻草人塞進物品欄,好像它能燙傷手似的。
司元卿鑽進被窩,閉上眼睛準備睡覺,等明天醒來,就把這破玩意兒交給老師,換個不那麼嚇人的玩具。司元卿鑽進被窩,閉上眼睛。
就在這時,書桌抽屜裡的那個貓王音箱,突然發出了“滋滋”的電流聲。
司元卿立馬掀開被子,跑到書桌前,拉開抽屜,拿出貓王音箱,放在桌子上。
日子長了,司元卿慢慢摸清楚了這玩意兒的脾氣,白天它會突然唱起歌來,不過很少唱關於魔君的歌。
到了晚上,只要“滋滋”一響,那肯定是要回放以前錄好的音訊了。
電流聲持續了一會兒,擴音器裡傳來了粗重的呼吸聲。
男人們的呼吸聲。
呼吸聲中還夾雜著痛苦的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