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們怎麼會耍我們,要知道,我們都是松江人(舊上海),可是同鄉啊.”
宋人很講究同鄉之情,同村之誼。
“五鼠既然和展昭,也和那個白衣少年郎交過手,那麼必定也遇到過那看不見的牆,也肯定見識過會拐彎的箭。
韓老二腿上那支箭,可和你臀上撥下來的那支一模一樣.”
丁兆蘭哼了聲:“可他們可曾說過這兩件事?”
“沒,提都沒有提過.”
丁兆蕙搖搖頭,他的表情開始漸漸變冷:“只說了展昭和那少年郎卑鄙無恥,偷襲他們.”
“所以說我們兄弟倆傻啊,人家說什麼就信什麼.”
丁兆蘭嘆了口氣,滿臉鬱悶:“兩個打五個,就算是偷襲也是合情合理的吧?怎麼之前他們說什麼,我們就信什麼.”
丁兆蕙瞪大眼睛:“對喔,兩個打五個,就算偷襲了又如何!”
屋中氣氛沉靜下來。
兩個大男人臉上都是害臊之意。
特別是丁兆蕙,覺得丟臉之餘,他現在只想罵街。
這才興致勃勃地踏入江湖不到半個月,便被人耍了一頓,差點替人代死。
還虧之前他們認為自己兄弟兩人,很快就會闖下偌大的名聲。
現實便是狠狠一巴掌過來。
兩人沉默了好久,好一會丁兆蘭說道:“弟弟,你覺得那個少年郎的院子是怎麼一回事?”
“妖法!”
丁兆蕙氣憤地說道,他現在鼻子還在隱隱作疼。
“就不能是道法,或者仙術嗎?”
丁兆蘭反問道:“能在煌煌烈日下出現的術法,會是妖術嗎?”
丁兆蕙愣了下:“也對,有可能是道法仙術,輸給這樣的異人,我們兄弟倆似乎也不冤.”
丁兆蘭眼睛中滿是期待:“我想學.”
“那少年郎會教嗎?我們這才剛得罪了他.”
丁兆蘭搖頭說道:“我不知道,但我清楚,這世間,真正懂得術法的人,少之又少,我們如果錯過,一輩子再難遇到這樣的機緣了.”
“我也想學,可我清楚,那少年郎不會教.”
“那我們就去求他.”
丁兆蘭站了起來,雙眼放光說道:“讓他看到我們的誠意,一天不行就一月,一月不行就一年,一年不行,就一輩子.”
於是第二天,陸森起床後,發現院子外跪了兩個大男人。
兩人都赤裸上身,綁著一捆帶刺的藤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