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識到自已語氣有點兇,司硯禮摟上了她的腰肢,眼中的凌冽也漸漸消散,換上了幾分溫柔:“辛苦你了。”

孟竹輕輕搖了搖頭,仰著頭,在他的臉頰上落下一個吻。

孟竹難得的主動,司硯禮熱情地回吻,扶著她的後腦勺,一點一點深入。

“前陣子媽說想你搬回大宅住。”

孟竹輕笑了聲,靠在他的懷裡:“那我搬回去吧。”

沒想到孟竹答應的這麼爽快,司硯禮撫摸著她的頭:“司雲錦這段時間也在大宅。”

孟竹百無聊賴地用指尖在他胸口畫來畫去,聲音很輕:“沒事,我和雲錦姐沒有什麼矛盾。”

她已經解釋了很多次了,和司雲錦第一次見面時候排斥她,只是懷著寶寶不太舒服。

雖然司硯禮總覺得不對勁,還是勉強相信了她這個解釋。

“大宅人多,我回去了,你不是更應該放心嗎?”

孟竹說的對,司家的人幾乎都住在大宅,孟竹回去了也會被好好對待的,也沒人敢跑去大宅巴結她。

既然孟竹都同意了,司硯禮也沒什麼異議了。

心口癢癢的,司硯禮抓住了孟竹的手,在手腕處咬了一口,沒有用力,孟竹太嬌嫩了,還是留下了個淺淺的牙印。

他挑了挑眉,勾起嘴角,非常曖昧:“懲罰你的,等寶寶出生了,可就不是這麼簡單了。”

孟竹聽懂了他的潛在意思,立刻掙脫開,往旁邊挪了兩下。

“不許跑。”

司硯禮說得咬牙切齒,像抓到她就要把她整個吞掉的樣子,一步就追到了她面前,一把將她抱在懷裡,讓她跨坐在自已的腿間。

孟竹比他高了一點,低著頭,看著他,很想笑。

不知道錯什麼了,但是孟小姐很識趣,認錯極快:“我錯了。”

孟竹耷拉著腦袋,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想討同情,讓他放過自已。

司硯禮感覺身上被火燒一樣熱熱的,咬咬牙:“我這輩子算是栽在你身上了。”

怕她摔著,司硯禮的手一直扶著她的腰,此時稍微一收緊,將她死死環在自已的懷裡,緊貼著他。

隔著布料,孟竹也能感受到某處的堅硬。

孟竹的心猛跳,臉已經紅透了,轉移話題:“你要吃葡萄嗎?”

司硯禮:“……”

說著,孟竹扭過腰,想給他拿個葡萄,後腦勺被他的大掌摁住了,逼迫著她低著頭,雙唇緊緊貼在一起,司硯禮的吻勢又急又狠,一點餘地都不留給她,害得她頭腦一片空白,本能的把手搭在他的脖頸間,接受著他帶來的狂風驟雨。

……

翌日是週六,司硯禮有空,親自幫她收拾行李。

她坐在床邊,司硯禮一個人從主臥的衣帽間一件一件拿出來問她是否要帶過去。

首飾都沒帶,只是拿了幾件平時穿的衣服和內衣褲就已經將行李箱塞滿了。

什麼都覺得不需要,又覺得需要的司硯禮忙活了一個上午,總算滿意地將行李箱合上了。

孟竹什麼都沒做,還是很疲倦,原本坐在床邊,很快就躺下了,蓋上被子,乖乖地看著他忙前忙後的。

也許是司硯禮累了,他在床邊坐下了,手自然地將她的手握緊,柔聲說道:“我記得上次收拾行李的時候,還是孟小姐給我收拾,也不過半年,就輪到我幫你收拾了。”

司硯禮也覺得奇幻,他和孟竹在一起的時間連他喜歡孫蔓的時間一半都不夠,從相識到結婚生子,加起來也不過兩年,但他卻如此心甘情願地淪陷在她身上,為她俯首稱臣。

也許是命中註定吧。

他開始有些慶幸自已追到了國外,要不是孫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