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了。

嗐!我也是無知之人啊.”

自言自語到最後,霍自玌又自嘲地笑說道。

上官沁問道:“有把握嗎?”

霍自玌知道她指的是自己的事回應道:“只看天命的結果,修身以俟時待命而已,結局誰都不知。

天命未盡也未可知.”

上官沁沒理會他那謎語似的言語,她知道他自己不肯明說自有他的苦衷,轉而她又擔憂起她的兒子。

她忽然想起什麼:“嗯?慾望沉淪的清醒是要透過這樣的途徑嗎?”

霍自玌苦笑:“這我也不知道,或許是因為這個,或許不是.”

“那尋常人怎麼沒有如此大的反應.”

“或許我們都是要留在此界的人,所謂自然習慣這一切而非排斥.”

“什麼樣的此界?”

“慾望滿布的世界,不知厭倦的汲汲以外求,圍繞求而展開的勾心鬥角的世界。

我們沒有成為方外之人的緣.”

上官沁被這番言論弄的疑惑:“那怎麼樣才有呢?”

“世世求此,在此。

我不需要這個,具體的我便不知道了.”

“那看來他的路只有他自己去走了?”

“嗯。

我們能做的只是順其自然,真正的順其自然.”

‘自然?哎!這樣的求道也算是自然嗎?這樣的求道也算是求道嗎?’上官沁遲遲也想不出答案,只能望著庭前的梨樹發呆。

如果不是霍雲成自己在那一日選擇如此,她寧願自己的兒子一輩子安安穩穩。

可自己的丈夫似乎所求又極大,她這樣的想法又似乎動搖了:‘我只能將自己的分內事做好,這樣才會讓他少思慮些,少擔憂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