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掉的慾望苦海,但應是以做他小妾的方式為其贖身,她有自知之明知道她的身份地位根本不可能做正妻。

贖身之後因為要修道的緣故,她還希望霍雲成不能與其再發生同房事情,只是給她一個房間能讓她生存,讓其安心修行;也不是為其贖身後,讓她自己自生自滅。

可這樣的要求太過無理,畢竟他們也只是萍水相逢。

但當對道的希望與對人世的絕望輪番在感受中登場時,這種心情總是使人想到死亡,她不顧一切地想要逃離這種迴圈,這念慮在她腦海中周旋太久,以至於她著急地想要抓住每根稻草。

她知道霍雲成有這樣的能力,就是因為知道所以她今天才藉機說出這些話語,想要碰碰運氣,雖然看起來也確實莫名其妙。

她難以啟口這真正原因、這微妙心思,他人沒有義務為自己的真正理想買單。

她為了不顯得刻意也只能說到:“我這些話壓在心中已經很久了,不吐不快。

而今天剛好心情愉悅,畢竟你這般年齡可比一些尋常來此的人更加能讓人感受到大腦空白的歡欣。

這種感覺能稍微沖淡些苦悶的事情帶來的煩惱情緒,而且你也是求道之人,或許同道,所以我就說出來了.”

“我?求道之人?我自己都不知道我能做什麼。

那些道書我只是喜歡看罷了,我也喜歡看其他的書如佛經、儒典、小說等,我自己都不清楚我是什麼樣子。

我能算是求道之人嗎?”

“你會找到你自己的,你的家世會讓你更輕易地尋求到你自己的真實。

你們這種人都找不到自己定位的話,又有誰能找得到呢?資訊的真正流通可都被你們給壟斷了啊.”

“這話是什麼意思?”

我不明白她話語裡的意思,但我腦海中的快感需求催促著我做些什麼,來發洩著自己輕微的壓抑。

我不自覺地又將手伸向她的胸膛。

她心裡輕微嘆息:‘原來他只是個孩子,只是個情慾初開的懵懂少年,還以為是同類人呢。

’念此她心裡又自嘲了一下:‘若真是同類,在我說無可奈何時就會知道我的根本意思了吧。

哎,或許命該如此。

’她不再念想,默默繼續感受著少日未經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