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求神明懲罰我嗎?瞧,這邪惡的貞德·達爾克就站在您面前,您不打算再辱罵、譏諷、踐踏我一番嗎?就像從前那樣,來吧!來吧!來吧!”

貞德的情緒愈發高漲,那張扭曲的面孔下,彷彿有惡魔藏匿其中。她蹲在皮埃爾面前,每一個動作都在挑逗他那敏感的神經。

“放……放過我吧!我什麼都可以做!”皮埃爾涕淚交流,那副可憐兮兮的模樣,讓人忍不住想笑。

黑貞德卻似聽到了什麼趣事,嘴角微微上揚,眼中閃爍著戲謔的光芒,“哦?你願意為我做任何事?這可真是逗趣。”

“你曾將我玩弄於股掌之間,那時的你,可曾想過放我一馬?”黑貞德的笑聲沙啞而顫抖,透著股地獄的氣息,滿是對過去的憤怒與復仇的渴望。

她舉起手中的旗幟,那上面斑駁的血跡映襯著曾經的榮光,輕觸著皮埃爾,“告訴我,比絕望更深沉的色彩,是什麼?”

皮埃爾痛苦地乞求著,“求求你,放過我吧!我發誓,我會做任何事!”

但黑貞德的慈悲並未因此萌生,反而用旗幟刺穿了他的肩膀,皮埃爾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痛苦地在地面上翻滾。

“奇怪,我怎會淚眼朦朧?這不是該高興的時候嗎?”

黑貞德看著皮埃爾那扭曲的面容,心頭湧上的不是預期的歡愉,反倒是莫名的哀愁。

她晃了晃腦袋,試圖將這不速之客的情緒驅逐出境,又揚起手中的旗幟指向皮埃爾。

“看看你,狼狽至此,還不見你那尊貴的神祇伸出援手——難道是你的祈禱不夠真心?

還是你的罪行太過深重?哈,或許他們從未真正關心過你,讓你只能向我這個魔女低頭……呵呵呵呵。”

黑貞德的臉上陰雲密佈,卻綻放出詭異而愉悅的笑容,而皮埃爾則面如土色,全身抖如篩糠。

“好,現在,讓我們來進行這場異端審判,淨化你的罪孽。”

“燃燒吧——我的怒火!”

面對撲面而來的熊熊烈焰,皮埃爾心中充滿了絕望,他嘴巴大張,卻只能發出無力的嘶啞,眼睜睜看著火舌舔舐而來。

靈子轉移一結束,向北便感到一陣天旋地轉,噁心得直接趴在地上,將胃裡的東西吐了個乾淨。

“主人,您還好嗎?”

清姬見狀,急忙跑來,小心翼翼地將向北攙扶起來。

向北扶著清姬,臉色略顯蒼白,眾人中唯獨他一人因靈子轉移而感到不適。

“你沒事吧,前輩?”瑪修關切地問。

“還行,比上次強多了,這次記性還好。”向北揮揮手,故作輕鬆地回答。

他鬆開清姬,環顧四周,綠意盎然,滿目生機。

草原遼闊,樹木翠綠,要是沒有旁邊蘭斯洛特那傢伙的莫名其妙低吼,這還真是個不錯的地方呢。

“哈,看來我們順利到達了,咦,芙芙,你怎麼也跟來了?”

那長得像小白松鼠的生物高興地叫了兩聲,跳上了瑪修的肩膀,顯然它非常喜歡瑪修。

“快看天上!”向北忽然指著天空大叫。

眾人抬頭,只見天空中巨大的光環令人驚歎。

“羅曼醫生,那是什麼?”

“那是……在衛星軌道上展開的術式!根據記錄,1431年的英法戰爭中並未出現這種現象,這很可能是導致未來消失的原因之一。”

羅曼話音未落,瑪修指向遠方,好奇地說:“前輩,那邊好像有人,是法蘭西的偵察部隊,我們要不要去打個招呼?”

“唉,老這麼幹等著也不是辦法,咱們去探探情況吧。”

“向北,你跟他們嘀咕了啥?怎麼轉眼間就被人家給圍了個水洩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