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火車站這邊,坤哥那可是最不能惹的狠角色之一。

他的勢力盤根錯節,威名遠揚,令人聞風喪膽。

他掌控著這一帶的諸多地下生意,手段狠辣,心狠手黑。

“坤哥在這地界就是說一不二的霸主,咱們這些開計程車的想要在這裡謀生,那必須得經過坤哥的允許。”

一位年長的計程車師傅心有餘悸地在計程車司機群裡面道,臉上滿是無奈和畏懼。

“要是惹到坤哥不高興,咱們連火車站的邊都別想靠近!他動動手指頭,就能讓咱們沒了飯碗。”

另一位年輕些的師傅眉頭緊鎖,眼神中充滿了擔憂。

幾輛計程車毫不猶豫地朝著大巴車追了過去,此刻,每一個計程車師傅的內心都在哀嚎。

“哎呀,這可如何是好?攤上這檔子事兒,真是倒黴透頂!”

一位胖乎乎的師傅一邊猛踩油門,一邊在心裡叫苦不迭,額頭上的汗珠滾滾而下。

“我就知道,跟坤哥的人扯上關係準沒好事兒,可又不敢不從啊!”

一位瘦高個師傅緊緊握著方向盤,臉色陰沉得能滴出水來。

“只盼著別把事情鬧得太大,不然咱們都沒好果子吃。”

一位戴著眼鏡的師傅嘆了口氣,眼神中滿是焦慮和不安。

如果他們不按要求追大巴車的話,那往後就別想在這裡謀生了。

在這火車站周邊,坤哥的勢力可謂是隻手遮天,他的一句話就能決定這些計程車師傅們的生計。

“唉,要是不追,咱們往後的日子可就沒法過了,坤哥絕不會輕饒了咱們。”

一位頭髮花白的計程車師傅無奈地嘆息著,眉頭緊蹙,臉上的皺紋彷彿更深了幾分。

如果按照要求追的話,那麼,這些“乘客”是不會付車費的,這種事情,他們已經經歷過不止一次了。

“每次遇到坤哥的人,車費都打了水漂,咱們這生意真是越來越難做了。”

一個胖胖的計程車師傅憤憤不平地抱怨著,握著方向盤的手因為憤怒而微微顫抖。

但他們沒有選擇的餘地,只能硬著頭皮追。

“沒辦法,不追不行啊,咬咬牙,追吧!”

一位面容憔悴的師傅咬了咬牙,眼神中充滿了無奈和決絕。

頓時,幾輛計程車如同脫韁的野馬,朝著大巴車疾馳而去。

車窗外的風呼嘯著,車內的師傅們個個神色緊張,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這要是追出個好歹來,可怎麼辦啊?”

一位年輕的師傅臉色蒼白,嘴唇微微哆嗦著。

“別想那麼多了,先追上再說!”

另一位師傅在計程車群裡面發了最後一條資訊,隨後眼睛緊緊盯著前方。

計程車的發動機轟鳴著,彷彿在宣洩著師傅們內心的不安和恐懼。

“加速!”

青年面色陰沉如水,眼神中透露出凌厲的寒意,冷冷地喝道,那語氣彷彿能將周圍的空氣瞬間凍結。

“這……”

計程車師傅面露難色,嘴唇囁嚅著,額頭上豆大的汗珠滾落下來,心中叫苦不迭:“這速度已經夠快了,再快可要出危險啊!”

但迫於青年的壓力,又不敢違抗,只能硬著頭皮,再次猛踩油門,車子如離弦之箭般向前衝去。

與此同時,火車站裡面也出來了一些人。

他們望著遠去的大巴車,交頭接耳,神色各異。

“現在怎麼辦?要追嗎?”

一個身材矮小的男子面露疑惑,眉頭緊皺。

“別輕舉妄動,咱們還是先回去,已經有人去追了,我們不用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