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保護好繪梨衣。而不是一個局的引子。”
上衫越審視著李龍淵,穿著紅白相間的巫女服女孩睜著明亮的眼睛在旁看著。
“聽起來這像是電視劇裡每個家財豐厚的父親都會問的問題,你接近我的女兒有什麼目的?”
李龍淵站起身來,直視著對方獅虎般的目光,一字一句地道:
“但我的回答是,沒有為什麼。就像看見一個困在水晶球裡,不諳世事卻又漂亮的洋娃娃。總會忍不住想牽住她的手,帶她去看明亮也更自由的世界。”
上衫越從他的眼神裡感受到了堅定的意志,這比言語更有說服力。
“看來我是得暫時站在你這隊了。”
老師傅解下自己的廚師服,露出裡面的老式西裝。
胸口和臂膀部位微微緊繃,微霜的鬢角沒有令他顯得蒼老,反倒多了精明強幹的黑幫教父氣質。
“你打算怎麼做?”
上衫越之前和李龍淵聊過一陣,只是他並沒有告訴自己,把繪梨衣帶出源氏重工後,就不會再讓她回去。
“問題都是人產生的,與其解決問題,不如解決人。”
李龍淵輕輕拍掌。
兩個黑色長風衣的男人就從攤子不遠處的街道轉角走出來,一左一右地站在李龍淵身後。
“真的蠻期待啊,和小日……子過的不錯的蛇歧八家交手。”
周辰砸了砸拳頭,頓了一下道。
“希望我能活著去領你的陣亡撫卹金。”
司曜慢條斯理地將自己的眼鏡取下,將一張猙獰的鬼面覆在自己臉上。
正是李龍淵槍挑極樂館時戴的那張。
“祝你好運。”周辰豎起中指,日常問候著老對手。隨後將一張巍峨的龍首面具蓋在自己臉上。
正是李龍淵襲擊源氏重工本部大樓戴的那張。
“嗡!!!”
遠處街道傳來機車的轟鳴聲,身材略顯嬌小的騎手摘下頭盔,露出趙曦軟萌的臉。
“很好,三軍齊至。”
上衫越看著李龍淵微笑地鼓掌。明明只有三個人,卻彷彿說出了千軍萬馬的氣勢。
“猛鬼眾和蛇歧八家的鬥爭還是太平淡了,就彷彿有人刻意控制了程序一般。”
李龍淵旁若無人地說著,卻又像在為上衫越解釋他接下來要做的事。
“倘若繪梨衣落在猛鬼眾裡的訊息傳出去,蛇歧八家應該會全員出動吧?”
上衫越聞言一滯,看向李龍淵的眼神劇烈地變化,不再是看一個後輩。
“人死的多了,當血海足以淹沒一切時,任何人任何事,都將有個蓋棺定論的答案。”
身材修長的年輕人站在東京街道下,他的臉隱藏在光與暗裡,低聲的言語愈發讓人覺得不寒而慄。
或許赫爾佐格想著好好經營,等待實驗進行到完美的程度。
但李龍淵已經開始著手引爆他這些年早就埋好的雷。
他並不想著剋制,猛鬼眾和蛇歧八家這些年來的仇恨,已經不是領袖發發話便能簡單剋制的了。
相反,他要讓這些尖銳的問題,變得避無可避。
直到人越死越多,棋盤上不斷以子兌子。
當小兵死亡,將軍死亡,就輪到王的出場。
他就是要讓赫爾佐格,被迫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