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要剝奪自已一展歌喉的權利,家庭地位卑微如此。

不過些許打擊不足掛齒,他轉頭興沖沖的盯著玉子問道:“你覺得我唱歌怎麼樣?我要聽實話。”

玉子毫不猶豫的說出心中所想,“老哥你唱歌好難聽。”

簡單的話語甚至比皇帝的猙獰奇蹟更為傷人,出雲有些emo,他抱著剛剛坐下的千夏,整個人趴在她的肩膀上,試圖用少女髮絲間清爽的柑橘味來緩解自已的悲傷。

......

入夜,出雲和小竹一行人告別帶著千夏和玉子坐上計程車,有千夏這個富婆在不用擔心昂貴的車費,出雲看著窗外倒退的風景,耳邊是玉子和千夏閒聊的聲音。

白日漫長唯有黑夜才是城市的歸宿,燈火煌煌,各色招牌璀璨,皮鞋、高跟、涼鞋,帆布鞋交織其中,壓抑許久的人群投身慾望的懷抱中,藉助酒精與性發洩自已的本能。

金錢,性慾,掩蓋在文明之下的是不願被提及的真實醜態。

看了半晌興致缺缺的收回視線,無法踏上升華之路的凡俗之人的人生就是如此,倘若自已父母健在,可能自已會按照既定的命運在紅塵中沉浮,如今見識過世界的龐大註定將來的路會截然不同,想到這裡他靠著座椅緩緩閉上雙眼。

刻印者的壽命遠比普通人更為漫長,正常的一階刻印者平均壽命大概在一百二十五年左右,而二階的平均壽命可以達到兩百年,這幾乎是常人的兩倍,他自已今年也不過才十六,這意味還剩下接近兩個世紀的壽命可以消耗,隨著往後不斷登高,自已的壽命可能會來到一個近乎無法想象的數字。

陪伴自已的人又將如何。

時間是最為殘酷無情的東西,凡俗終究會沒落在長河之中,也許將來的某一天他依舊年輕可千夏和玉子都會變得垂垂老矣,按照正常的發展這是必然的結局。

擁有過幸福才會格外害怕失去。

難道真的要在將來某天嘗試為他們鑄造奇蹟,可改造靈魂的風險是常人無法想象的,力量是一把雙刃劍,刻印者的前行之路時刻都在生死邊緣徘徊,聽著兩名少女愉快地討論學校的八卦,心想也許這樣已經足夠好了。

也許是自已想得太多了,自已沒有能力去替別人決定人生。

“誒,真的嘛,沒想到清池也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玉子滿臉詫異,她看著好看的千夏姐有些意動,再有兩條街就要到家了,她挽住千夏的胳膊邀請道:“千夏姐要不要去我家裡坐一坐。”

出雲猛地睜開雙眼,屏氣凝神側耳傾聽。

千夏有些猶豫但是又不好直接拒絕,“這不太好吧。”

玉子繼續開口道:“我給你看我哥哥以前的照片,跟現在變化可大了。”

......

“我回來了。”

“歡迎回來。”

“打擾了。”

美貴有些吃驚的看著這名曾經在照片上見過的清雅少女,心想真人比照片上更加漂亮,這時出雲開口介紹道:“媽,這是我的女朋友雨宮千夏,千夏,這是我媽。”

千夏有些不好意思的開口道:“阿姨好。”

美貴笑著說道:“雨宮,歡迎你來到我家做客。”

寒暄片刻,美貴拉起信也回到自已的房間將空間留給幾名年輕人,千夏鬆了一口氣,自已還是第一次來到一個男生的家裡,她有些擔心美貴對自已的第一印象。

出雲像是看出了她心中所想,安慰似的說道:“我媽肯定會很喜歡你”接著他撓了撓頭說道,“不過以後我要改名叫雨宮出雲,感覺這名字也挺帥氣的。”

千夏嗚的一聲頓時滿臉通紅。

......

“千夏姐你看這是我哥在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