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郭騰的解釋,艾琳眼中光亮瞬閃。

她沒有向郭騰詢問其他,而是向郭騰解釋著她為什麼來到這。

“為了保證貴族的榮譽,不辜負家族名譽,所有有志家主身份的人,必須要來戰場走一趟。”

“至少待滿一個防線週期,才有了爭奪家主的資格。”

“同時,這也是在打擊帝國的貴族,變相削弱各個家族。”

“家主身份必須要有上戰場的資格。”

“但是,戰場的殘酷程度你也知道,誰也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會死。”

“當貴族的家中,死的人多了,對誰最有利。”

“想想這個,你就明白。”

郭騰點點頭。

他自然知道自古以來,國家要能延續下去,就得中央牢牢掌握地方。

但是,貴族的存在干預了地方。

地頭蛇在一個地方呆長了可不是什麼好事。

時間久了,地頭蛇化蛟,指不定什麼時候騰龍一躍。

不能明面打蛇七寸,也得想辦法斬了它的尾巴根。

“我還有一個疑問,大小姐。”

“既然你屬於貴族,那麼沒道理來到布瑞斯防線的只有你一個。”

“你肯定會有保鏢或者親衛。”

“但是,為什麼我只看到了你一個,跟在我的身後?”

“難道,你帶來的人出現了什麼意外?”

郭騰眼睛盯著衰亡河流,看著河流中央,他滴下1點魂力的地方。

一隻白骨手臂猛地從滾滾白骨殘骸中伸出,直插天上。

衰死河流中央伸出的手臂,讓郭騰的嘴角露出微笑。

魚,要上勾了。

“是的,你猜的不錯。”

“我帶來的人出現了意外。”

“在保護我的時候,她被驅魔戰弩一箭射穿頭顱。”

“靈魂轉移到第二軀體的過程中,第二軀體又被魔晶炮的爆炸所覆蓋。”

“靈魂無法抵擋死亡天幕的吸收,徹底死了。”

“沒辦法,我只能嘗試在附近尋找一下,有沒有願意加入普雷利亞的野犬。”

普雷利亞順著郭騰的視線,同樣看著那從衰死河流中央伸出的白骨手臂,慢慢變長。

“從一個漏風的帳篷內,我聽到了一些訊息。”

“偷聽對於貴族來說,可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情。”

郭騰看著已經把肩膀伸出來的白骨智者,忍不住回了艾琳一句。

“你說的是不錯,偷聽的確不是什麼好事。”

“但是,偷聽卻讓我發現了一個資質不錯的野犬和一個寶藏。”

看著從衰死河流中央爬出來上半身的弱小骷髏,艾琳皺眉一下,又恢復正常。

白色的魂火在瘦弱的顱骨中燃燒。

一眼看去,這個骷髏弱的連骷髏兵都不如。

可看郭騰的表情,就知道這就是他的目標,白骨智者。

一個可以把他們送到後方戰線的寶藏。

“再說一遍,大小姐。”

“如果可以,我不想你稱呼我為野犬。”

“你可以叫我的名字,郭騰,馬文都行。”

“野犬,只會讓你把我推向很遠。”

郭騰在爭取尊嚴。

雖然眼下他沒有實力和資格去爭取尊嚴,可能爭取一下還是得爭取一下不是。

“對了,你現在擁有了普雷利亞的家姓,不能叫你野犬了?”

“得叫你家犬。”

艾琳盯著那個已經鑽出白骨河面,向著懸崖攀爬的白骨智者,用著愉悅的語氣和郭騰商量著。

“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