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不是他和他妹妹能參與的了。

也只能交給有能力的人去做了。

“妤兒,今晚要和我一起睡嗎?”

“啊,為什麼啊?”

“你好久沒有練字了吧?”

聽此,程文妤有些心虛,日子過得太安逸,她倒是忘了。

程繼文輕笑,摸著她的腦袋,“難道忘了秋時愉是有多嫌棄你的字了嗎?還不努力嗎?”

“啊~哥哥你變壞了!學就學,今天我就是不睡覺也得練字!”

然而,夕陽西下,明月升起。

程文妤也不一會兒就趴在桌子上睡著了。

程繼文將她手裡的筆拿走,然後抱著她走到床邊,蓋好被子,他便回桌子旁拿起書接著看。

屋外月光明亮,灑進半開的窗,落在他的身上。

也不知道秋時愉還回不回來。

阮驕樂躺在床上輾轉反側,心情難以平復,只好起身,拿起衣服披上來到屋外。

抬頭就是皎潔的月光,但無人在身旁,這番美景也是分外淒涼,內心也伴隨著些許寂寞。

“我...你大半夜不睡覺,站牆底下做什麼?嚇我一跳。”

“你...我倒是也想問問秋小姐你大半夜的站牆頭上做什麼?”

還踹他一腳。

阮盛毅心裡有些鬱悶,拍拍身上的灰,手還放在腰間揉揉。

這勁兒還挺大,跟他打一架多好,非得來暗的。

“我站牆頭是因為我要回家啊!怎麼,把你踹傷了嗎?我給你看看,放心,我包治百病的!”

說著就要上手,阮盛毅急忙攔下,後退兩步,雙手抱劍,挺直腰桿,“區區小傷,何足掛齒!秋小姐不必在意。”

“是嗎,那我回去睡覺了,你...”

“秋姐姐。”

秋時愉回頭,擦,這牆裡面住的是阮驕樂啊?她怎麼這麼倒黴?

“怎麼都大半夜不喜歡睡覺呢?睡覺多好啊!那什麼,我先睡為敬,告辭!”

阮驕樂趕緊拽住她的衣角,“秋姐姐...”

好嘞,小孩兒委屈了,她走不掉了。

轉身,扒拉開阮驕樂的手,“走吧,進屋,我們三個聊聊?”

“可以,我正好也有些事情想要請教秋小姐。”

阮盛毅抱著劍跟在她們身後。

幾人坐下,秋時愉端起茶杯,“沒熱的嗎?”

“沒有,我現在去準備。”

見阮驕樂要起身,秋時愉立馬喊停,“行了,就先這樣吧,我湊合著喝,你們也湊合著問,回不回答看心情。”

“我知道,關於季兒的身份秋小姐可能知曉一二,我雖好奇,但也不會問。”

秋時愉沒說話,心裡卻覺得,果然,說什麼練武的頭腦簡單都是假的。

這不挺聰明的嗎?

“我想問的就是我妹妹是否還安全,是否真的到了要除掉季兒的地步。”

“你不是打一開始就想除掉她嗎?”

對於秋時愉的話,阮盛毅表示贊同,但是並不心虛,“是的,我確實是這樣想的。安兒是我,以及我家裡人的安兒,她很重要,季兒什麼的比不上她。”

“對於讓安兒受到傷害的任何人,我不會手下留情!若不是安兒求情,我可能已經把她殺了,即使此舉有違公道,我也會做。”

秋時愉瞄一眼身旁的阮驕樂,有些話還是先不說了。

“你話都說到這兒了,心裡的想法不是已經很明確了嗎?不需要問我了吧?”

阮盛毅與她對視,深呼一口氣,“我知道了,我沒問題了。”

“阮驕樂,你現在是怎麼想的,和他一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