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還在忙碌?去休息吧,我來瞧瞧。”鄭宇道。
鄭宇想起一事,續言:“對了,汪林強一夥近況如何?”
手下答道:“尚可,起初不服,後被我們兄弟教訓,此刻應在院內。”
鄭宇點頭進入,汪林強見鄭宇突至,連忙迎上。
“鄭總,您怎麼來了?請坐,請坐。”他殷勤道。
鄭宇直言不諱:“近有大舉,不願有人從中作梗。”
他所指之人,實為汪家。
汪林強不傻,聽出鄭宇之意,開口道:“鄭總,您有何吩咐,我必照辦。”
鄭宇望向城北汪家大片地產,心中冷笑:汪家,與我鬥久矣,如今,該落幕了!
從汪林強口中,鄭宇得知汪海多年來諸多醜行的證據,知曉真相後,連鄭宇也為之一震。
原以為汪家僅是平日囂張,不料其罪行竟至駭人聽聞之境!
三年前,汪海長子汪長青以強暴手段侮辱拆遷區少女,致其輕生,最終自絕於床榻。
三年前,汪海之妻周氏涉嫌挪用公款賭博,後被汪海平息。
兩年前,汪海酒駕撞死一對夫婦,其子女求說法時,被汪海下令斷手斷腳...
汪氏一族,屢遭瘋狂之舉,鄭宇目睹此景,心中憤慨不已。
鄭宇暗思,非我鄭某人貪圖私利,欲斷汪家生路,實乃代天行罰,以正視聽!
汪家此刻如熱鍋螞蟻,先聞汪林強投靠鄭宇,繼而鄭宇聯同四大家族召開公議,詳陳城南土地規劃,及城北地域劃分之策。
汪海唯有焦慮,殺鄭宇無計,往日遣眾皆敗,對付鄭宇尚且無力,更何況組織四大家族?此事萬難,四大家族皆非汪家所能抗衡。
雲行天凝視海澄市地圖,眉心緊鎖,汪海窺其神色,稍斂焦躁,問曰:“雲兄,計將安出?”
雲行天被汪海突問,未有預備,一時語塞。
汪啟航適時開口:“父,鄭宇手中握有我汪家之人,何不反手收買雲家之人?”
他續言:“汪林強熟知我族內務,於鄭宇處,終成隱患。既無法除之,何不設伏於鄭宇或雲家,以制衡之策?”
汪海聞言,示意汪啟航繼續。
汪啟航言:“聞鄭宇左右,有李兵與趙煒二人,李兵乃海澄市合派盟主,趙煒為其幼年摯友,此二人或可為我所用。”
汪海聞子出奇計,微露喜色:“若此事成,汪家長子之位,非你莫屬。”
汪啟航久待此言,若非兄長病榻,今日恐無此機,心感鄭宇之恩,顫抖應道:“定不負父之厚望!”
鄭宇與雲中華談論城南工程,話題轉至雲中華之弟雲行天。提及此人,雲中華神色複雜,滿是無奈與痛惜。
“此子,唉,有何所需,當向我直言,何必與汪家為伍?”雲中華痛心疾首。
鄭宇連忙寬慰:“父勿傷懷,此乃他自行之路,非父之過。”
雲中華點頭:“然,汪家敗局已定,未知我弟下一步如何抉擇。”
鄭宇理解其意,欲為不成器之弟留後路,盼日後能釋前嫌:“父勿憂,汪家若敗,二叔若願歸,我必全力相助。如今立足房地產,有自家人在側,自是不同。”
雲中華聞此,心稍安。
雲行天卻對兄長之言置若罔聞。
雲氏父子走出汪家,漫步公園,雲凌問:“父,我等是否選錯道路?汪家之人,皆庸碌之輩。”
雲行天點頭,略帶無奈:“汪家人行事不顧後果,聲名狼藉,且囂張跋扈,難以沉穩。”
雲凌疑惑:“那父,為何不離汪家?”
雲行天微笑:“勿急,事尚未終,未至最糟,仍有轉機。汪家雖有良策,卻只知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