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咳出一口帶血的唾沫,惡狠狠地瞪著鄭宇:“行有行規,我等絕不洩露,既已被擒,生死由你,休想從我口中套出半個字!”
鄭宇微皺眉,旋即笑道:“你不妨看看其餘幾人之死狀,再決定是否遵循你所謂之規,況且,若我不想你死,你連死的機會都不會有!”
言罷,鄭宇握其一指,猛然發力,生生捏碎指骨,那人痛徹心扉,慘叫連連,冷汗淋漓。
他看著自已軟弱無力的手指,依舊一言不發。
鄭宇續道:“今夜,你等害我三兄弟,我此刻殺你四人,多出一人算是利息,你本不必死,但若繼續隱瞞,我亦不介意再討利息!”
鄭宇話音未落,已將那人第二指置於掌心,似欲再斷其一指。
那人原本猶疑不定,見狀知此人絕非戲言,立刻改口:“我說!吾等乃黑影組織之人,受汪家僱傭,前往城南。”
鄭宇嘴角微揚,果然不出所料,汪家頑固不化啊!
他接著問:“黑影何許組織?”
那人喘息道:“我只知道組織成員皆為世界各地之刺客,關虎山僅為分支,總部所在,乃絕密,下人不知。我等專司刺殺、竊取情報之事。”
黑影?此組織聞所未聞,且聽其言,似乎勢力龐大,爪牙遍佈各地,鄭宇暗自思量。
“汪家付你等幾何?”鄭宇追問。
那人答道:“三千萬元,探查城南土地用途。”
汪家,賊心不死!
鄭宇審視此人,心中權衡是否該殺。
那人老奸巨猾,知已透露鄭宇所需,見其猶豫,必在考量生死。
於是他又道:“放心,我等與人交易,僅限買賣關係,不涉私人恩怨,與汪家無瓜葛。”
鄭宇不禁笑出聲,此人還算機敏,如此聰慧之人,殺之可惜。
於是他對那人言:“你等不正是受僱辦事?我予你三百萬元,替我去汪家傳句話。”
那人一聽,知自已命保住了,且還能獲利,連忙應道:“請吩咐,必不負所托。”
鄭宇略作思索,在那人耳邊低語幾句,那人聽後當即保證:“請放心,定不負所望。”
那人離去後,鄭宇腦中已浮現出汪海接到黑影訊息時的憤怒神情。
唉,應讓那人拍下汪海得知訊息後的照片,失策,失策,鄭宇暗自懊悔。
次日清晨,汪海在書房大發雷霆,室內可砸之物皆已破碎,一片狼藉,桌上靜靜地躺著一張紙。
紙上寫道:汪海老兒,與你祖父較量尚嫩,速收拾家眷,滾出海澄市!——鄭宇祖父書。
汪海面紅耳赤,破口大罵:“什麼狗屁黑影組織!該死的,毫無用處!”
然而,他只能口頭上發洩,既然能找黑影辦事,他深知此組織之可怕,如影隨形,如蛆附骨。
即便狂妄,也不敢招惹此等勢力。
汪海看著桌上的紙,怒不可遏,咆哮著將其撕成碎片。
紙屑紛飛中,汪海雙目赤紅,咬牙切齒:“鄭宇小兒!不滅你,汪海誓不為人!”
一提及鄭宇,他滿腔怒火。此人害他最寵愛之子至今昏迷不醒,令他苦心經營多年的鷹犬組織毀於一旦,如今竟敢騎在他頭上放肆!
不殺鄭宇,難消心頭之恨!
另一邊,鄭宇全然不知有人恨之入骨,正悠然自得地在小世界忙碌。
鄭宇購置了一張沙灘椅置於小世界,他發現小世界之氣候竟可隨心調控,陰晴雨雪,風起雲湧,皆由心所欲。...
於碧波盪漾的小世界中,鄭宇悠閒地斜倚於竹榻,墨鏡遮目,沐浴著暖陽,目之所及,金手套忙碌於種植收穫,另一側,高樓拔地而起。此情此景,竟讓他油然生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