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得胡鬧!”鄭宇此刻只覺心緒紛亂如麻。

那女子側首,一臉純真地望著他,問道:“怎個玩法,倒是教教我。”

鄭宇強壓胸中憤懣,沉聲道:“吾數至三,汝速速離去!一……”

“二三已過,偏是不走。”女子一面嬌語,一面緊挽鄭宇臂彎,狀若撒嬌。

“汝究竟意欲何為?”鄭宇無奈之言,似是詢問,實則自問。

女子忽而眸光閃爍,認真而言:“今日吾得君援手,依劇中情節,應以身相許為報,自此以後,君命便是吾命!”

車內再次陷入一片靜默。

“兄長,或許吾當離去,忽憶吾今尚未解手,此地可有茅廁?”肖子謙面露尷尬之色,插言道。

“安靜坐好!”鄭宇語氣不悅,喝止肖子謙。

而後,他目光肅然,對著女子言道:“其一,吾與汝素未謀面,且已有妻室;其二,早知汝性情如此,斷不會援手;其三,速速離車,勿再耽擱!”

未料女子聞言,竟嚎啕大哭,若是胡攪蠻纏,鄭宇尚能應對,此番哭泣,卻讓他手足無措,一時語塞。

“罷了,勿再啼哭,先告知名姓。”鄭宇揉額,無奈發問。

奇景頓現,女子淚如泉湧,聞鄭宇語氣稍緩,立時收住,笑顏如花:“吾乃趙芳雅,年方二十一。”

“家住何方?”

女子隨即楚楚可憐,摳指而言:“無家可歸,實乃孤苦。”

“何故無家?”鄭宇疑惑不解。

女子重重點頭,神色淒涼。

鄭宇見她一身名牌,意味深長言道:“勿需偽裝,LV外衣,GUCCI內衣,VERSACE女履,PRADA手袋,SWAROVSKI飾物,身著萬元之物,竟言無家?”

女子聞言一驚,旋即辯駁:“皆為仿品。”

“自承偽劣,世間罕有。”鄭宇笑言。

女子沉默,鄭宇續言:“吾歸家途中,宅院寬廣,若汝願隨,自當安頓,但不可擾吾,否則請自行離去。”

“善哉,悉聽尊便!”女子欣然應允。

鄭宇心中已有盤算,此女或出自顯赫之家,因家事不和,流落街頭。

他望向腳下名貴皮靴,不禁一笑。

此女獨選於他求助,想必亦是識得靴之價值,以此觀之,女子身份定非凡俗。

然其不願透露,鄭宇亦不急於一時,人各有命,必有人更為擔憂,他無需多慮。

歸至潞安府邸,眾人已在會議室恭候多時,亟待鄭宇歸來,引領他們贏得一場輝煌勝利!

甫一進門,鄭宇甫坐,眾人便急不可耐,欲訴衷腸。

鄭宇抬手示意,室內復歸寂靜,淡然道:“諸位稍安勿躁,事已略知,會議既開,還望情緒平和,依次陳情,陳兄先表。”

陳永志彷彿久待時機,一聽許可,激動言道:“鄭宇,那趙氏家族實非善類,竟公然挖吾牆角,明目張膽,何時受此欺辱?”

農場管事肖子謙亦言:“前日投誠之劉家,因趙家之故,又生異心,恐將脫離掌控。”

鄭宇閉目傾聽,忽而問及房產管事汪啟航:“啟航,李家近況如何?”

汪啟航即刻起立,稟報:“鄭總,李家與我等關係密切,房產未見異動,全賴李家助力。”

鄭宇聞之,笑道:“核心穩固,無須過分憂心,至於劉家,看來又需教訓一番,眾意如何?”

眾人聞此言,皆感事態向好。

陳永志尤為振奮,脫口而出:“鄭宇,吾獨愛汝這股無法無天的氣勢!”

鄭宇斜睨之,問曰:“新城區何如?宋文清近日舉動可有異常?”

“新域諸事順遂,合作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