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思思來到北省高美蓮家,高美蓮把許思思安頓下來,對許思思說,“你在這裡好好休息,我得出去一趟,你物件在一兩天內見面。”許思思,“一切聽姐姐安排。”
高美蓮和丈夫李超騎著腳踏車出門。他們去給許思思找婆家。
王更新家,幾個人圍在小桌旁,高美蓮對王更新說,“這個姑娘是我妹妹的同學,剛滿二十歲,按理說跟你不般配年齡相差太大,你比她大十五歲,可是我們是親戚,我又不忍心讓你錯過這個機會。”
王更新點著頭忙說,“是,是,是,表嫂,我知道你心地善良,向著我,你的恩情我永遠不會忘記,將來一定好好報答您。”李超,“先別說報答不報答的,想想怎麼才能讓姑娘相上你”
高美蓮接著說,“明天去理理髮,刮刮鬍子,再買一身新衣裳,人就精神起來啦。到時候問年齡,我們可得說好啦就說三十一歲,可別說漏嘴。”
王更新難為情的說,“差那麼多,人家會相信嗎?”
高美蓮,“愛信不信,就三十一。往後跟親戚朋友鄰居也都打個招呼,別亂說你的歲數,再說啦她也不會一個個去打聽吧,到時候生米做成熟飯,她再反悔也晚了。”
李超也說,“誰家娶個媳婦也不容易,沒人會故意把歲數說出去,放心吧。”
高美蓮,“明天給你一天時間準備,後天去我家,行不?”
王更新,“行,沒問題。”
王更新興奮了一個晚上,怎麼也睡不著,第二天起了個大早,他抓緊時間去鎮上辦行頭,換了行頭顯得年輕好幾歲。王更新騎著一輛半新舊腳踏車在鄉間土路上歪歪扭扭地行駛著。車把上掛著一個籃子,籃子裡裝著兩包點心,不大功夫的就到了高美蓮家。王更新太緊張了,慌亂之中從腳踏車右側滑下來,他紅著臉把腳踏車放到一邊,把籃子拿下來,走到大門下拽著門鼻用力的敲打併大聲喊道,“超哥——超哥——”拴在大門邊的大黃狗汪汪地狂吠起來。
高美蓮從北屋迅速跑出來,大聲說,“來了,來了——”高美蓮手裡拿著小木棍一邊嚇唬大黃狗一邊去給王更新開門。
高美蓮把門開啟。王更新推著腳踏車進院子。大黃狗更加瘋狂了,一邊狂吠一邊撲向王更新。高美蓮用手中小棍去嚇唬大黃狗,大黃狗哪肯罷休,反而咬得更兇,終於大黃狗把鐵鏈掙開了,美蓮手上的小棍哪擋得住這發了瘋似的大黃狗,它不顧一切的撲向王更新。王更新怕狗咬到點心,把籃子舉得高高的。這時,大黃狗衝著王更新的腿就咬下去,美蓮嚇得臉色發白,把手上的小棍丟掉,順手拿起牆根下的大鐵釺照著大黃狗就拍下去。大黃狗捱了一釺,嗷嗷地跑開了。
高美蓮焦急地問,“咬著了沒有?”王更新說,“不要緊。”用手摸摸狗咬過的地方。高美蓮也低下頭來看更新的腿。高美蓮一看褲腿被撕破了,害怕的說,“快上屋裡,看看傷著了沒有?”高美蓮從更新手上接過籃子來。王更新,“不要緊。”高美蓮讓更新坐到炕上,親自檢視是否受傷。這時全家人都圍過來看。王更新和美蓮家人一一打招呼。
王更新說,“沒事,俺穿著厚棉褲呢,咬不透。”高美蓮不放心又仔細檢視了一遍。躲在西屋的許思思聽到外面亂哄哄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她偷偷地撩開門簾一小角往東屋看。她看到高美蓮和她婆婆的背後,王更新低著頭,也看不清人什麼模樣。
王更新坐了一會。高美蓮把許思思從西屋領到東屋,讓她坐到酒櫃旁的椅子上,對王更新說,“這是許思思。”
王更新立刻站起來說,“噢。”
高美蓮笑著說,“看你緊張的,連話都不會說了,坐下吧。”
王更新不好意思的低下頭坐下。
高美蓮轉過身來用家鄉話對許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