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再給小矮星彼得求饒的機會,鄧布利多平等地將他一併制服在地。
微冷的湖畔,霍格沃茨的師生難得體驗了一把近距離甚至可以說是零距離的面對面吃瓜。連對那兩個調皮搗蛋、慣會偷他魔藥材料的韋斯萊舉辦的演出沒有半點興趣的西弗勒斯·斯內普都因為學生在走廊的奔跑走動注意到了外面發生的事。
同樣關注到輿情,幾乎是用最快的速度收拾整齊飛奔著趕來的福吉腳步虛浮、臉部充血,正拿著被浸透的帕子來回地擦著額頭、脖子上跑出來的汗。如果這次的事件不能給公眾一個完美的答覆,他的部長生涯恐怕一眼望得到底。
興盡而歸的學生被趕回寢室,教授們留下來維持局面,可憐的小矮星被斯內普灌了量大管飽的吐真劑,還是鄧布利多擔心對方再也無法恢復神智才堪堪叫停了西弗勒斯洩恨般的舉動。如果這位告密者的眼睛還能睜開,短時間內想必說不出一句假話。
最後再看了一眼同樣被押解離開的小天狼星,五條咪對著頭髮有些蓬亂,臉頰上沾了草屑和溼泥的男人“喵嗷”一聲點頭後,迅速尾隨著眾人一路小跑直奔校醫室。
見識過“昏昏倒地”命中效果的五條咪不知道什麼是不可饒恕咒,但他看到了鄧布利多迅速灰下去的臉色。
為什麼要露出這樣的表情呢?夏木不是還在呼吸嗎?
心從來沒像今天這般沉甸甸的,五條咪眨了眨水靈靈的藍色貓眼,隨後緊緊盯著一問一答的波皮·龐弗雷夫人和塞德里克,以及站在一旁做不得數、沒什麼大用的德拉科。
“那個男人、小矮星彼得對昏迷的布萊克先生用了鑽心咒,木踢開了籠子...隨後他又對著我用了殺戮咒......”被正說著話的塞德里克突然過回身抓住手臂,驚魂不定的德拉科被嚇得渾身寒毛直立,站在人前繃得比皮筋還要直挺,“你們可以用閃回咒測試他的魔杖。”
“是、是的。”這根由山楂木與獨角獸毛組合的魔杖德拉科一向十分愛惜,這是公認的最不容易倒向黑魔法的杖芯。如今因為接連發射兩次黑魔法,將魔杖握在手心中隨時準備著交出去進行檢查的馬爾福明顯能感覺到魔杖隱約間的變化。
聽完塞德里克的話後直接倒吸一口冷氣的波皮連忙從櫃子裡取出了一種又一種的藥劑,同時和鄧布利多交換起自已的看法。
“或許施咒人的精神力不足以支援他發揮出死咒的威力。但任何一種不可饒恕咒都是對靈魂的巨大傷害。”儘管話聲內外流露著顫意,手仍舊相當平穩的波皮拿著不知名的藥劑、奇形怪狀的瓶子和各種顏色的藥水一種接著一種地源源不斷地往夏木嘴裡灌。
他已經讓福克斯去通知了夏木的家人。檢查完魔杖的鄧布利多用手揉了揉眼眶並沒有說話,他並不認為彼得的咒語失效了。相反越是瘋狂,咒語可能越發強大。
“我們需要立刻把這個姑娘移交給聖芒戈的治療師!”小心地舉著魔杖卻沒有在夏木身上檢查出任何異常的波皮皺緊了眉。從業幾十年,她還從未遇到過這樣的情況。
塞德里克繃緊著臉看向在病床上淒厲地叫喚的白貓。
“喵嗷!”醒醒啊!
和夏木一起聽過雙子提供的各種稀奇古怪巫師科普,知道聖芒戈是什麼地方的五條咪用毛茸茸的腦袋來回拱著除了呼吸以外沒有半點反應的夏木——
醒醒!再不醒過來,天天都要喝你最討厭的魔藥了!
見他們已經商量起如何送夏木去聖芒戈以及通知夏木的家人,用小爪子把夏木的臉頰拍得通紅的五條咪轉身一跳落到地面上,一陣風似的跑去找演出時看到的那位道士。那個種花家的道士用出來的金光他曾在夏木身上也見過,沒準他能有什麼厲害的手段呢。
萬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