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你能看出來那神魂體是何境界嗎?”,故施莫問道。

故施莫之所以這樣問主事長老,就是為了以神魂體的實力來推斷其附身伏九天的目的,雖然神魂體在破陣的時候,其身手大家都有目共睹,但是由於其功法太過神秘,絲毫看不出出處,所以故施莫也不能確定那神魂體究竟是何境界,只能問主事長老,並想聽聽大家的看法。

“能擒光,還能煉化光,怕是至少是九星星皇以上級別的高手”

“什麼?巔峰星皇,師兄,我沒聽錯吧”,斬虹反問道。

“你覺得呢,故施莫長老?”,主事長老問道。

“擒光、破陣、還有那神秘的功法路數,確實不能輕易下決定,但是他破的可是摘星大陣二象性,一般來說,這陣法是可以碾壓星皇級別的高手的,就算是巔峰級別的星皇,也得是巔峰中的高手,最起碼是快要突破星皇境,或者已經突破了星皇的星尊境的高手”

“所以,我的看法和師兄差不多,只不過我更想說的是,不排除這神魂體已經是星尊境的可能”

“故施莫......故長老,你越說越離譜,星尊境,怎麼可能,星尊境的高手,還是個神魂體,叫我看,最多也就是個星皇,我伏族自古紀時期以來的星尊境怕是數都能數得過來,這種推斷不可信,甚至是離譜”

“有什麼離譜的,我一個八星星皇,遇到那摘星大陣也是毫無辦法,更不要說二象性大陣了,你有何不信?不信你去破那陣,就你,怕是那四層樓的大陣也破不了,還在這裡質疑,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傢伙”,主事長老指著斬虹呵斥道。

聽主事長老這般說辭,斬虹自知若真的換成自已破那陣,確實如主事長老所說,哪怕是四層樓的大陣對於自已來說,也不見得會成功,便也不再多說了什麼了。

“照這樣說,這神魂體的目的就更加撲朔迷離了,一個星皇巔峰或者是星尊境的高手,覬覦天階功法,好似有些牽強,這樣的修煉者,怕是並不在天階功法的目標上,依我看該是還有其他目的”,雲漸津道。

“看來這件事現在僅憑我們是捉摸不透的,只能靜觀其變,看他下來會有何動作了”,主事長老感嘆道。

“好了,你們都下去吧,注意此事保密,萬萬不可張揚出去,以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幾名長老拜別千棄疾,離殿而去了,只留主事長老獨自一人在大殿之上苦思。

古鬱兒將伏九天帶到了經革館中的臥室中,看著昏迷的伏九天心中萬分自責,這一個多月以來,發生了太多太多,如夢一般。

她在想,那個曾經活蹦亂跳的少年,今日落得個功力盡失的慘痛下場,而今卻又為了能重新走上比先前難上百倍萬倍,甚至堪比登天之難的修行之路而拼盡了性命,即使是這樣,也不見得會夢想成真。

古鬱兒想到付雲機,種種波折和打擊的鞭策下,讓她瞬間為伏九天打抱不平,一度理智的她,並變得十分狂躁,她努力壓制著自已心中的怒火。

殺氣充斥著她的眼眸……

她又放心不下伏九天,想陪著伏九天醒來自已再悄悄離去,卻怕被故施莫長老發現自已溜出來的事情,不敢逗留。

“九天師弟,對不起,為了能讓你儘快醒了,只能這樣了,希望你能原諒我”

一道金色流體般的東西,消失在伏九天的眉心之間。

“鬱兒師姐,你,你來了?”

古鬱兒並未說話,她看了看坐著的伏九天,便也曲下身子坐了下來。

還是那片海,太陽緩緩落下海平線,一片金黃的餘輝照著深藍色的潮水,深邃又悠遠,靜謐而古老。

微風吹拂著海面,林星的燈光,閃爍著點點光芒,像一顆顆明珠點綴在黑暗的海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