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來歷?”

文川祥還沒開口,文修宇搶先一步喋喋不休的說起來。

楚厭一邊聽著,一邊喝著果汁。

其實他醒了有一段時間了,只不過那個時候的他身體太虛弱了,根本沒什麼力氣,只能躺在床上養著。

有一天,有個女人進了他房間,在他旁邊自言自語,說什麼要替他回國守住屬於他的東西,還祈禱他能在半年之內醒過來。

然後巴拉巴拉說了一堆。

女人的聲音很輕柔,像是在跟小孩說話一樣,楚厭本來就無聊,索性就聽她嘮叨。

直到一天早上,迷迷糊糊中,女人來跟他告別。

於是他決定不再裝了。

他倒要看看這個女人哪來的膽子,大言不慚要幫他。

“孤兒院?”楚厭突然插了一句。

“對,宋卿月是在孤兒院長大的,那是個黑心孤兒院,院長真不是東西,她利用孤兒賺錢,年紀小的就去賣慘,年紀大的就去做兼職,去偷。”

“不得不說,宋卿月在裡面待了那麼久能長大算是幸運的。她只進過一家公司工作 ,聽說……”

文修宇抬頭看向楚厭,沒有說下去。

楚厭臉色冷了幾分,不知是對宋卿月的遭遇不滿,還是對文修宇說話說一半生氣。

他輕抬眼皮,文修宇低下頭,“聽說她有個未婚夫……只是為什麼沒結婚就不清楚了。”

這也是他敢大膽的綁宋卿月的原因,明明有未婚夫,怎麼會突然沒有徵兆的嫁給楚厭。

“未婚夫!!”楚厭喃喃自語。

“是的,不過兩人應該沒什麼感情,因為未婚夫跟她的閨蜜搞在了一起。說起來也挺可憐的,她累死累活的養著公司,那兩個人現在快結婚了。”

文修宇暗暗為宋卿月打抱不平。

“哦?”楚厭嘴角上揚,“她居然這麼沒用?”

那個女人在他床邊喋喋不休的時候,可一點聽不出來有這麼悲慘的遭遇。

自已都一身的麻煩事,還信誓旦旦的說要幫他守住財產。

要是有這本事,應該先解決那對狗男女才對。

文修宇摸了摸脖頸,“也不算吧,我看過照片,那一對在醫院躺著,男人身上都是石膏,應該傷的不輕。護工說他們在病房裡對宋卿月罵罵咧咧,兩人受傷應該跟她有關。”

文川祥默默站在一邊不說話,這事他倒是很清楚。

見楚厭神色正常,文修宇精神也放鬆了些,“對了,聽老宅那邊人說,她把楚氏幾個看望她的長輩氣的不輕,最後都黑著臉走的。”

聞言,楚厭眼裡掠過一絲亮光。

看來這女人有點意思。

他迫不及待的想見一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