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喂,得了吧,誰不知道你文少綁個人跟吃飯一樣簡單,你的費心就是害怕不知道怎麼跟楚哥解釋吧!”江岫白笑著打趣。

能跟在楚厭身邊的人,不說以一敵百,最起碼以一敵十的能力是要有的。

文修宇拍了下桌子,隨著茶几的震動,房間瞬間安靜下來。

“別打嘴炮了,幹正事。”

江岫白霎時捂緊嘴巴,然後試探性的發出含糊不清的聲音“那我先來?”

眾人沒有說話,算是預設!

文修宇面色深沉的往後退了幾步,雙手環胸靠在牆邊,不得不說,他心裡也在打鼓。

私自綁了楚厭的老婆,這和自殺沒多大區別。

至於為什麼會答應這麼荒唐的提議。

因為他確實沒招了,楚厭現在對他們就像絕緣一樣,見不到人,甚至連聲音都聽不到。

他甚至懷疑楚厭被人控制了。

死就死……

這事總歸要有個結果。

江岫白開啟茶几上的箱子,手放在按鈕上方,“我開始了啊,等下她要是哭,你們都給我忍住,別打斷我思路。”

說著,江岫白將按鈕推上前,拿出對講機。

“喂喂喂,能聽到嗎?”

突然傳來的聲音讓宋卿月渾身一震,倒不是被嚇著,而是這聲音太大,震的她耳膜疼。

尤其那聲音明顯經過處理,聽起來不像人的動靜。

看到這反應,江岫白關上裝置,幾人這才笑出聲。

女孩子就是女孩子,只不過一個聲音就嚇成這樣。

宋卿月自然是沒聽到他們的笑聲,她神情認真的開始觀察整個房間,然後她發現牆頂上的四個角落都雕刻著圖案,花花綠綠的顏色應該就是為了掩飾傳音器。

而那人開口第一句不是問她醒了沒,而是直接問能不能聽到。

說明那人能看到她。

宋卿月將目光落在面前的玻璃上,臉上不帶一絲情緒,漆黑的眸子死死的盯著玻璃一處。

江岫白的笑還堆在臉上,卻完全出不來聲音。

他的位置正對著宋卿月,那荔枝一樣的大眼睛,一動不動的盯著他,讓他毛骨悚然。

其他幾人也被驚住了,他們總覺得宋卿月那一雙眼睛能將他們全部都看透。

“她應該看不到吧?”徐星哲喉嚨動了動,艱難的嚥下幾口唾沫。

江岫白聽到這話,不自然的挪動了下位置,所幸宋卿月眼睛並沒跟著動。

他才壯著膽子說:“看見個p,單面的。”

文修宇本就惶恐鬱結,被幾人神經兮兮的樣子搞得更加心煩。

他乾脆走過去奪過對講機,“蘇小姐,請問你和楚…厭是什麼關係?”

果然是衝著楚厭來的。

是楚家的人?還是楚厭之前的仇人?

宋卿月盯著玻璃,清了清嗓子,“夫妻關係。”

“說實話!”文修宇將對講機攥的咯吱作響。

他調查過宋卿月,履歷和她的資產一樣乾淨,除了工作應酬從不出沒酒吧夜總會,別說結婚,這種人能跟楚厭碰上的機率都為零。

怎麼可能突然成為夫妻。

宋卿月面不改色,語氣平和道“我說的是實話,不信你可以去問楚厭,聽聽他的回答。”

不管怎樣,她現在都是楚厭的合法妻子,宋卿月篤定那個冒牌貨不敢拆穿她。

“你說謊!宋卿月,如果你現在說實話,還能全須全尾的回去,要是你不說,我可不能保證出去的會不會是一具屍體。”

話落,文修宇按動按鈕。

宋卿月聽到嗡嗡聲,低頭一看,正前方的地板默然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