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酒店樓上的桌球室。

楚厭摘了面具扔在桌面上,帶著一絲慵懶靠在球桌旁,看向桌球的眼神冷了幾分,“別告訴我,這就是你們說的要緊事!”

說著,他隨意拿起一個球,放在手中把玩。

江岫白撐著球杆,嗓子像是被刀子卡住一樣,艱難地吞嚥幾下。

他有種預感,要是這個問題回答不對,楚厭手裡的球會直接飛他腦袋上……

“楚哥,是…,是修宇要找你,讓我給你打的電話!”

文修宇偏過頭看他,眉頭微蹙,用表情在說你搞什麼!

江岫白心虛的避開目光,裝作沒看到的樣子,都是好兄弟,關鍵時刻擋個刀也沒什麼!

你一定有辦法能過關的。

“說!”楚厭拿著球在手心把玩。

文修宇上前一步,“楚哥,那個冒牌貨來了,杜蘭馨攔著他說了一會兒話,冒牌貨的臉色不是很好看!您看,要不要把人抓過來問問!我擔心之前的事會不會和杜蘭馨有關。”

楚厭將球用力擲在桌面上。

沉悶的聲響讓在場幾人的心臟跟著漏了一拍,房間內一片死寂。

他抬眸看向文修宇,“做事動點腦子,別動不動就是抓,綁,殺!仔細查查。”

“好的,楚哥!”文修宇答得很是利索。

江岫白對著他翻個白眼,心裡腹誹,這話他都聽不下二十遍了,文修宇要是有腦子,就不至於大學門門補考了。

要不是最後導員告訴他,再補考就要延畢,楚厭又說拿不到大學文憑就不要他,他估計這輩子都畢不了業。

楚厭拿起旁邊的面具,戴在臉上,轉頭看向幾人,“你們一會兒不會有事找我了吧!”

他的聲音帶著笑意,只是這笑意配上狐狸面具,越看越膽顫。

江岫白立馬道,“楚哥,我事最少,我肯定是沒事找你的,就是不知道他們兩個!”

“楚哥,我也沒事。”沈澤林認真道。

文修宇:“我也是!”

楚厭滿意的點點頭,開門出去。

房間內的幾人長呼一口氣,“太嚇人了,我剛剛差點以為自已要嘎了。”

江岫白拍了拍胸口,幸好他剛剛機智。

話音剛落,脖子處一緊,文修宇似笑非笑的看著他,“江岫白,你可真行,又推我出來擋刀!”

“哎呦,文哥,別生氣,這不是你和楚哥關係好嗎?你自已說,我和澤林”

伴隨著柔和的音樂,大廳裡的人翩翩起舞。

而宋卿月旁邊休息臺,幾個貴婦打扮的人落座,“服務員,來幾杯咖啡!”

其中一個人對著近在咫尺的服務員招了招手,服務員應了聲,轉身去準備,幾人也開啟閒聊模式。

“你剛剛看清那女孩長什麼樣子了嗎?”

“你說哪個?”

“還能有哪個,當然是楚厭身邊的,那女人是楚厭剛娶的妻子嗎?我看杜蘭馨拉著他們兩個笑的合不攏嘴!”

“您好,您的咖啡來了!”服務員端來咖啡,打斷幾人說話。

聽到提及楚厭,宋卿月原本坐直的身體不動聲色地往後靠了靠。她與身後人也就隔著一個小屏風。

再多說點,讓她聽一聽發生了什麼事。

“這種速溶咖啡就是不及現磨的香。”

“想什麼呢,今天來這麼多人,哪有時間準備現磨咖啡。”

宋卿月在一邊有些著急,好好說著八卦,怎麼又扯到別的上面了。

“應該是吧,不過,外界不是都傳他們母子關係不好嗎?我看挺融洽的……”

“不是,我早上見過那女孩,跟這個身高身形都差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