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銳刺耳的聲音讓宋卿月本能皺起眉頭,她轉頭看去,楚銘怒氣衝衝的盯著她,眉頭擰成一個大大的川字。

她揉了揉耳朵,不悅的站起身,“怎麼了?”

“你還好意思問我,你知不知道楚厭受傷了?”

楚銘徑直走到她面前,手裡握著的面具都攥的變了形。

“楚厭受傷了?!”

宋卿月微微一怔,之前不是還聽說他正和別人開心的跳舞,這才過去多久,怎麼就受傷了,同時,她也好奇,整個江月市還有敢打楚厭的人?

楚銘紅了眼眶,“是,而且還很嚴重,都送醫院了,不是我說,你身為妻子,能不能盡點心,連他受傷都不知道?未免也太不合格了!”

“……”

宋卿月不解的看向他,受傷的是楚厭,她這個妻子都還沒生氣,怎麼感覺楚銘這個不怎麼親近的弟弟比她還生氣。

不知道的還以為是楚厭親弟弟呢。

“那他沒事吧。”

宋卿月說的雲淡風輕,絲毫看不出作為妻子該有的擔心。

聞言,楚銘臉憋得通紅,幾乎接近咆哮,“都進醫院了,你說呢, 宋卿月,我算是看出來了,你就是為了錢才和楚厭在一起的。”

宋卿月往四周看了看,幸好他們在的這個地方人少,不然被聽去肯定不知道會被傳成什麼樣子。

楚銘還在喋喋不休,“楚厭真是瞎了眼,找了你這個除了長得好看一無是處,還沒有心的女人……。”

宋卿月合了閤眼,生怕他再嚎下去,把人都吸引過來。

“閉嘴!”

她厲聲道,對著楚銘做了噤聲的手勢。

楚銘微微一怔,似乎被嚇到了,當即噤聲!

宋卿月耐著性子道,“我和楚厭的事,用不著你管,你要是真這麼擔心他,就去醫院看著,而不是來找我,我又不是醫生。”

“你以為我不想……”楚銘話說到一半,忽然停住,蹙眉道,“誰說我擔心他,我巴不得看他笑話呢!哼!”

說著,楚銘轉身就走。

望著男人的背影,宋卿月卻有些摸不著頭腦,剛剛聽他的口氣明明就是擔心,不知道為什麼不肯承認。

都說女生心思奇怪,不易捉摸,男人也一樣。

不過,宋卿月實在費解,到底是誰敢對張浩出手,他可是頂著楚厭那張臉,在江月市應該沒人敢動他。

樓上的總統套房,楚厭靠在沙發上小憩,江岫白和沈澤林坐在一起玩遊戲。

沈澤林眉頭微蹙,“江岫白,要點臉!說過憑本事,你又開外掛。”

兩人玩過一把了,他也真是夠傻,才會信了江岫白的話。

“哎呀,玩個遊戲,別這麼認真,晚上請你唱歌行了吧!”

說著,江岫白衝他挑眉,沈澤林是看都懶得看。

門口傳來刷卡聲,幾人都未抬頭,江岫白幽幽道,“肯定是修宇回來了。”

文修宇大步流星的走進來,直接在兩人旁邊坐下,“楚哥,事情辦好了,張浩已經被送醫院去了。”

“嚴重嗎?”楚厭緩緩睜開眼睛。

沒等文修宇說話,江岫白先開了口,“肯定的,那個焦鶴惡名在外,是個欺軟怕硬的老手,在楚哥這受了氣,他肯定使陰招找回來,他那個爹沒少在後面給他擦屁股!”

“確實,我也聽過,之前還想過給他送國外,他自已偷跑回來,聽說是因為老外比他橫,沒法橫著走。”

沈澤林跟著補充道,手上游戲的動作卻沒停。

“楚哥,按照你的吩咐,我們這邊剛把人弄暈,給他換好衣服,焦鶴就帶人來了,他穿著打扮和你一樣,焦鶴當時就下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