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這名領頭的黑衣男子哪裡還能反應不過來,明明看起來眼前的這位白袍男子如同凡人一般,身上毫無靈氣波動,之前他用神識探查,也沒仔細觀察這名白袍男子。

但是能無視他築基中期的威壓,起碼也是築基中期,說不定更高,而且都沒看見這位白袍男子出手,這二女身上的傷勢,頃刻間便恢復,這是何種手段,聞所未聞。

強壓心中的震驚,這名黑衣男子說道:“這位道友,你今日離去,我們就當沒見過,這兩位女子讓我帶走,我是離火宗的人,還請給個面子。”

李長生眼神中充斥著淡漠,緩緩說道:“離火宗?沒聽過。”

“師叔,如此不給您面子,殺了算了,我等四人給師叔您掠陣。”

領頭的那位黑衣男子,身後的一名煉氣後期弟子目露兇光,對著他師叔狠狠說道。

只見這位領頭黑衣男子眉頭緊皺,並沒有說話,彷彿在思考著什麼,又過了片刻。

“這位道友,真的沒得商量嗎。”

李長生懶得廢話了,輕聲說了一個字。

“禁!”

本想打著商量的幌子,偷偷用靈寶偷襲的領頭男子,突然發現渾身靈氣不能動用,連說話都說不出,哪怕是指頭也動彈不得,身後的四位弟子同樣如此。

他慌了,這...這絕對是金丹期,甚至是元嬰期的恐怖手段。

李長生平淡的,對著身旁的二女說道:“知道你們有很多問題,問吧,你們問什麼,他們便會答什麼。”

二女還沒反應過來,只是傻乎乎的點了點頭,

“啊......這......謝過前輩。”

二女向李長生行了一禮,恭敬的說道

沒過多久,二女便已經向著幾名黑衣男子問清楚了前因後果。

還包括她們父親的一些訊息,甚至還有一些其他秘密,能說的,不能說的。

在李長生的大道之力加持下,幾名黑衣男子都是知無不言。

李長生也知曉了,眼前這兩位女子,今年雙雙十九,雙胞胎,姐姐叫沈凝嫣,妹妹叫沈凝雪。

二女自稱是沒有靈根,但是兩女武道天賦卻是極高,年紀輕輕就已經步入凡人武者的巔峰境界,大宗師之境。

之所以被追殺,這領頭黑衣男子名為趙元,乃是離火宗的外門執事,常年幫助離火宗少主,周之佑,處理一些陰暗的事。

而離火宗乃是正道宗門,其少主居然修有采陰補陽的邪修功法,殘害了不少正值青春的妙齡少女,這件事離火宗倒是有一些人知道,但都是閉口不言。

其宗主也是放任不管,甚至是助紂為虐,因為除了離火宗之外,任何散修或者其他人知道,都被滅口了。

畢竟離火宗乃是方圓幾千裡以內,真正的掌權者,誰敢不尊。

而這離火宗少主周之佑也是早就看上了這沈凝嫣,沈凝雪,但由於二女的父親,其也是金丹初期的大修士,離火宗的少主周之佑也是對二女父親,有著一絲忌憚,但二女父親已經失蹤了三年。

所以這周之佑就按耐不住性子,要對其動手了,甚至其父親的失蹤,也和這離火宗的少主有關。

其實二女的父親身為金丹期的大修士,也並不是沒想過給二女一些保命的東西,但跟修仙者有關的靈寶,靈器,法器,符紙之類。

無一不是需要用靈氣去催動,凡人武者就算拿著,也根本沒有用。

只聽這外門執事趙元交代,其二女父親三年前被少主約見過一次,至於具體談了些什麼,趙元並不清楚,也不是他這個級別所能知道的。

二女問完這些,李長生隨手一揮,甚至連最後的求饒都沒來得及喊出,離火宗這五名黑衣男子便化為血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