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的非分之想。

但今日那杯加了料的紅酒,打亂了他的初衷,改變了他與江柔的人生軌跡。

把兩人的自此,綁在了一起。

藥效過後的季凌,第一次體會到了深深的無力感。

像是被掏空了的靈魂,被湧來的潮水,淹沒了所有的希望。

夏羽哲:“......”,定定地注視他,暗自腹誹,不都睡過了麼。

季凌似猜出他的所想,瞥眼看他,淡淡啟唇:

“在藥效作用下,人便不再是人,沒有了理智,只有動物的本能,計劃被打亂,只能順其自然。”

“我不相信這些年來,你為她做的事都是在報恩,沒投入過一點點的感情。”

夏羽哲有點看不懂這個發小了。

“你可以不信,但事實確實如此,是報恩,又或是...依賴。”

季凌也看不懂自已了。

關心她彷彿是出自一種本能或習慣,得知她過得安穩,就有種自我成就感。

季凌若有所思的低喃,像是在回答夏羽哲,又像是在剖析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