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外退。

林言川這時來了,他剛拿著林母的衣服去烘乾,所以費了一些時間。

剛進來就見到媽媽在打陳歲墨。

他趕緊上前制止,一把抓住女人揮舞著的掃把。

林母見林言川回來了,緊咬牙齒,一巴掌打在林言川的臉上:“你三年前帶回來的那個男的怎麼死的你不知道,你又帶個男的回來!”

林言川著急了:“媽,您別說了。”

“不說?老孃養你這麼大是讓你找男人的?你喜歡什麼不好偏偏男人了你,看我今天不打死你!”

林母舞起掃把一下又一下不情面的打在林言川身上,陳歲墨在一邊看的心疼。

陳歲墨:“別打了阿姨......”

林母還真停下了手,瞪著陳歲墨:“你個小狐狸精,你還管上我了你!”

掃把又朝著陳歲墨身上打去,林言川全給擋了下來。

“歲墨,你先走。”

林言川說的很急,陳歲墨知道自已留在這裡也不是個事,扭頭走了。

屋裡林母的罵聲,不絕於耳。

陳歲墨在街上游蕩了一會,他現在都不知道該去哪。

京都的天好冷,凜冽的寒風如刀割般刮在臉上,似乎要把每一寸肌膚都撕開。

別墅裡林母的話裡那個三年前的男孩是誰?也是林言川的情人嗎?

陳歲墨的心裡有點失落,看來林言川不是第一次了。

路過超市,陳歲墨買了一隻處理好的切塊去毛烏雞。

他踩著沉重的步子坐地鐵回家。

推開破舊的出租屋房門,趙玉蘭還躺在床上睡覺,身上蓋著一床厚厚的被子。

烏雞洗淨燉湯,發出的聲音還是將趙玉蘭吵醒了。

“兒子啊,你不是跟林言川走了嗎?怎麼回來了?”

陳歲墨眼神黯淡:“媽,我想問你一個問題。”

“怎麼了兒子,你說給媽聽聽。”

“如果一個人在愛上另外一個人之前有愛過別人,可以接受嗎?”

趙玉蘭淡然一笑,她知道這問的物件就是林言川。

“每個人啊,都有自已的情感經歷和成長過程,過去的愛情經歷呢能讓一個人更加懂得自已真正想要的是什麼,在新的感情裡也就會更加成熟珍惜,所以這又有什麼不可以的呢?”

張玉蘭說的很慢,有苦口婆心的意味。

陳歲墨似懂非懂的點點頭。

他和林言川的這段感情,他不停的質疑過也肯定過,會不會有結果,是什麼結果,還未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