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他已經死了。”

死了?雖然素不相識,林言川還是心裡還是顫抖了一下。

婦女:“他倆前幾年搬過來的,他們性格很好,和我們這些鄰居關係都很不錯,可後來你們要找的那個男的他突然暴病死了。”

“他得的是突發急症,沒預兆就死了,屍體從房子裡抬出來的時候,另外一個和他住一起的小男孩跟在後面一直哭呢。”

林言川的臉色沉下來,眼中閃過一絲憂慮。

陳歲墨這時候開口問了句:“那另外一個男孩呢,他去哪了。”

婦女回答:“後來孫自下葬了,他搬去了孫自的墓地,做了守墓人,要天天陪著那男孩呢!”

林言川:“墓地在哪?”

“就在十多公里外的安心墓地。”

林言川沒有再逗留,謝過婦女以後就拉起陳歲墨的手走了。

婦女眨巴眨巴眼睛看著林言川和陳歲墨牽著的手,喃喃自語道:“現在這世道是怎麼了?這男孩都和男孩在一起了。”

陳歲墨跟著林言川走了這麼遠的路,又原路返回,腿明顯吃力,有點跟不上林言川。

忽的,林言川在他面前蹲下,語氣溫和:“我揹你。”

陳歲墨聽話的輕輕抱住他的腰,被他背了起來。

他緊緊地依偎在林言川的背上,‌林言川的背很結實,還能感受到心跳。

林言川揹著陳歲墨回了車上,林言川啟動車子,車子一路疾馳,帶起滿地塵土。

陳歲墨看向窗外,發現不是回去的路:“老公,我們開車去哪?”

“墓地。”

黑色法拉利穿過一片樹林,在安心墓地停下,二人開門出去。

入眼是一大片靜謐的墓地,只有風在耳邊輕輕吹過的聲音,在這片寬廣的墓地裡,佇立著許多形態各異的墓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