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岑妍妍的手掌還沒有扇下去,就被南杳捏住了手腕。

南杳力氣大,幾乎要把岑妍妍的腕骨捏碎。

她勾起紅唇,態度張揚恣意,“做人呢,要識時務.”

她眼尾一翹,笑得魅惑動人,下手卻毫不留情。

只聽得咔嚓一聲,岑妍妍的肩關節錯了位。

“啊!”

周圍的人尚不知道發生了何事,被岑妍妍殺豬般的慘叫聲給嚇了一跳。

岑湘儀臉色都變了。

“岑魚,不,南杳,請你饒了妍妍。

妍妍有做的不對的地方,我替她向你賠禮道歉,你大人有大量,犯不著跟她置氣.”

南杳冷笑,“她嘴巴不乾淨,回去好好洗一洗,大老遠就聞到一股臭味.”

岑妍妍痛得眼淚狂飆,又痛又生氣,兇狠的眼神盯在南杳臉上,恨不得在那張嬌豔的臉上瞪出幾個洞來。

以前在岑家,寄人籬下,又還沒有能力脫離岑家的掌控,南杳對岑氏姐妹倆的刁難處處忍讓。

可如今她不是岑家人,憑什麼還要慣著岑妍妍的大小姐脾氣?在岑家人特地把她帶到戰亂的中東,搜刮走她的錢財,燒燬了護照,讓她在戰火紛飛的阿富汗自生自滅時,她和岑家就註定水火不相容。

嬌弱的岑湘儀扶著妹妹,神色著急又痛心。

岑母竇秀蓉聽到女兒的嚎叫聲趕緊過來,得知南杳對女兒做了什麼,臉色鐵青。

“果然是養不熟的白眼狼!岑家養了你這麼多年,要是沒有岑家,你早就餓死街頭了。

現在翅膀硬了,竟然傷害妍妍!”

竇秀蓉長得一臉刻薄相,說出口的話更是刻薄,她先發制人,把南杳貶到塵埃裡。

南杳也不生氣,只是不鹹不淡地詢問了一句:“岑大小姐找到新的活體血庫了?”

竇秀蓉的面色頓時一僵。

岑家把南杳當成活體血庫的事,絕不能傳出去!尤其是如今湘儀和蕭大少就要結婚了,不能傳出任何對湘儀不利的負面訊息。

竇秀蓉抿著嘴,快速地揚起手。

南杳嗤笑,母女倆一個德行。

就在南杳要格擋住竇秀蓉扇過來的耳光,一隻大手捏住了竇秀蓉的手腕。

陸戰站在了南杳面前。

他面色冷峻,手掌用力,幾乎要捏碎竇秀蓉的腕骨。

竇秀蓉疼得抽氣,正準備發作,目光在看到陸戰冷酷的表情時,變了臉。

“陸少.”

陸戰鬆開手,拿出手帕一根一根地擦拭方才碰了竇秀蓉的手指。

他的聲音很冷:“當陸家不存在,嗯?”

竇秀蓉忍著疼,“陸少這是什麼意思?”

岑妍妍用沒有受傷的手扯了扯母親的衣服,小聲提醒。

“媽咪,岑魚在陸家待過.”

這事竇秀蓉是知道的,只不過聽說岑魚這賤蹄子後來失蹤了,她就忘了這茬。

還以為岑魚被陸家放棄了,沒想到陸戰竟然會為她出頭。

陸戰面無表情,說出口的話卻冷厲地割著人的心,“想打我的人,我同意了嗎?”

被護在南杳:“……”有陸戰在,岑家母女不敢放肆。

岑湘儀對母親使了個眼色,“媽,您帶妍妍下去,找個醫生過來給她看看.”

竇秀蓉扶著岑妍妍走了。

岑湘儀對著陸戰解釋:“陸少,您誤會了,我和杳杳許久不見,在聯絡感情呢.”

說著她又對南杳露出一個牽強的笑容,態度還算溫和,“杳杳,聽說你這幾年在國外唸書,我們也有好多年沒見了,有空約個時間出來聚一聚?”

“別叫得那麼親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