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真關心費佳.”

水島川宴有點受不了這種姿勢了,對方每說一個字都弄得他很癢,他反手去擒果戈裡,卻只是抓了個空。

果戈裡又把自己傳送走了。

這個人的精神狀態太奇怪,他完全不懂。

水島川宴只能屏著呼吸,全神貫注地注意附近的環境。

他看不見,所以壓根沒發現果戈裡只是把他自己的一部分傳送走了——雖然這樣更加奇怪了。

這位渾身銀白、既像魔術師又像小丑的銀髮青年,臉上掛著無聲但惡劣的笑意,很有興致地看著水島川宴警惕的神色,在他轉身的時候,驟然從後背捉住他的手腕,輕輕鬆鬆就把人控制住。

他覺得這個小瞎子都快被他弄得炸毛了,指尖都寫滿抗拒。

“費佳、費佳.”

他很興奮地牽著水島川宴的手,帶著紅手套的手指輕輕摩挲了一下水島川宴突出的腕骨,在青色的血管附近留下幾片綺麗的紅痕,強迫他把手臂伸向某個位置。

水島川宴摸到正泛著熱意的肌膚,溼潤的呼吸沾到手背。

他受驚似得蜷起自己的手指,儘可能地縮回去,不確定自己是否碰到了費奧多爾的唇。

“你剛才說的話,自己來證實,怎麼樣?”

果戈裡覺得自己這個主意好極了,費奧多爾也同意了,“你自己說的什麼來著,揉十分鐘?”

“水島川君.”

費奧多爾也從前面貼近過來,“不來親自實施一下你對我的報復嗎?”

糟糕極了。

他空有一身武力,大腦裡卻沒相應的技巧,這會兒遇到真正棘手的、需要正面應對的情況,缺點就完全暴露出來。

完全沒有辦法速戰速決,甚至沒法靠自己的力量掙開去——可惡,一定要把近身搏鬥這件事提上日程了,他得找個人教教他。

水島川宴不敢動彈。

往後是果戈裡,往前是費奧多爾,他給夾在中間,後腰甚至能感受到果戈裡衣服下襬上的硬質紐扣。

明明現在的情況,費奧多爾才是被他變成了oga,正在渾身難受的人,可為什麼……

費奧多爾的聲音離他那麼近,呼吸灼熱,他的真實情況大概比看起來糟糕多了,水島川宴知道這時候會有多難受。

不知道是不是剛脫離debuff的緣故,他覺得自己好像還能嗅到一點資訊素,於是鼻腔裡除了費奧多爾本身的清冽氣息,還有一股刺激性極強的酒味,一聞就是烈酒中的烈酒,非常醉人。

“伏特加的味道.”

費奧多爾的語調仍然悠然自若,“您聞到了嗎?”

倒是也很合適。

費奧多爾看著溫和,實際上卻比誰都極端。

他握住水島川宴的手指,引著他伸過去摸腺體,又很輕很輕地說:“原來水島川君那天說喝醉,是真的啊。

我完完全全體驗到您的感受了.”

他呼吸,沒頭沒尾地說了一句:“糖分過高的果酒?”

水島川宴呼吸一窒。

“系統、系統,救救我!”

他在內心狂戳某個出壞主意的統,“我該怎麼辦啊——”

【費奧多爾現在遊刃有餘的表現都是偽裝,色厲內荏,他就賭你不敢。

】系統先是恨鐵不成鋼,然後忽得發覺有些不對勁,【等等,獎勵他做什麼。

水島川宴:嚶,系統都沒個準頭。

他真的沒做過這種欺負人的事。

不對,這種情況還稱得上欺負人嗎?水島川宴碰到那塊腺體,非常猶豫地把指腹貼上去。

他心跳越來越快,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