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隱約覺得自己新換的衣物又已經報廢了。

不管從什麼角度看,他被debuff改造成oga的身體都已經做足了準備。

水島川宴聯想到系統說的話,頓時大腦一片空白,絕望中帶著點三觀盡碎的麻木,甚至哭不出來。

他卡殼半響。

“我想要你的披風……”水島川宴終於接上了後半句話,他像是抓住一根救命稻草一樣,“求求你,可以把披風給我嗎?”

費奧多爾:?

他這輩子還沒聽過這麼奇怪的要求。

給了也無大礙,他鬆了自己的衣服,頓時就被水島川宴搶走了。

這人大概是真的醉了,邏輯特別奇怪,花了那麼多的力氣來鬧騰,結果就是想搶他的衣服。

搶完衣服就抱著埋臉,不吭聲也不來打擾他了,甚至整個人都往後車座的一邊擠,生怕和他碰到。

費奧多爾都有點擔心他這樣會把自己憋到。

“水島川君是因為前男友的事在難過?”

他狀若無意地問,“可以和我聊聊嗎?說不定會高興一點.”

“嗯.”

水島川宴悶悶地回答,很緩慢地抬起腦袋,“你想問哪個前男友?”

費奧多爾:“……”哪個。

“讓您傷心的那個.”

“上一個,他就和我玩了兩天就不要我了.”

水島川宴抱著衣服說瞎話,“上上個……說是要和我一生一世,結果突然失蹤……”

費奧多爾眼神微動。

隱約能猜到其中一個應該是琴酒。

那麼另一個……?

“我的前男友,他找我,就是為了我的前前男友.”

水島川宴深吸一口氣,“太令我失望了.”

“冒昧問一下,您的前前男友,他很受歡迎嗎?”

“不知道……他是神秘主義者,工作總是要出差很久,有時候會讓我幫他做點事。

原來我和他一起在國外生活,他經常教我一些奇怪的技能,倒也挺好玩的。

這段時間他說想回故鄉處理點事情,我就跟著來了。

誰知道才同居沒幾天就失蹤了……”水島川宴說得自己也要信了,“費奧多爾君,你說,這人怎麼這樣啊.”

費奧多爾冒出來一個想法。

他是來找星川的,星川這人過分神秘,連他也只能從側面收集一些資訊。

他所得到的情報,該不會是把水島川宴和星川這兩個人的資訊給混在一起了吧。

從水島川宴單方面的說法來看,他會幫星川做一些事——這點從他的身上的傷痕也能看出來。

如果真是這樣,那他可盯錯人了。

但現在另一人還沒有任何蹤跡,說法也得不到證實,他仍舊可以繼續盯著水島川宴。

就算水島川宴說的是真話……也無大礙。

畢竟,水島川宴這個人,似乎也是可以一用的尖刀。

——還很好騙。

費奧多爾順著水島川宴的話安慰了幾句,看見水島川宴把自己團起來,不自覺就摸了摸他的腦袋。

他眼神閃爍,忽得看見水島川宴的髮絲間有一塊腫起,微微發紅,在白皙細膩的後頸上格外明顯。

不太像蚊蟲咬的,一般蚊蟲無法引起如此大的鼓包。

出於好奇心,他撫摸腦殼的時候順勢碰了碰這個地方。

水島川宴整個人一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