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沒有我不是你別亂說.”

【我還沒說話。

水島川宴繼續否認三連:“什麼都沒有發生.”

【那你問我內衣在商場第幾層做什麼?】

“來都來了.”

系統覺得水島川宴現在全身上下就數嘴最硬,“敏感度上升之後,原來的布料穿著太粗糙了,我要重新買些衣服.”

他在衛生間鏡前雙手合十,表情安詳:“僅此而已.”

【哦,僅此而已。

】系統嘆了一氣,沒繼續戳穿,【出門左轉二十米,右側電梯,上三樓。

……

“費奧多爾君.”

水島川宴抱著個衣服袋子,站在商場邊的公交車站邊。

費奧多爾扶了一把,輕輕皺眉:“水島川君,您喝了多少?”

“一杯?”

水島川宴有點害怕穿幫,畢竟他什麼都沒喝,身上也沒什麼酒味,只能偽裝成一杯倒的人設,“就喝了一點.”

他有些害怕費奧多爾看出點什麼,就半真半假地撲過去,把自己的重量壓在對方身上。

唔……喝醉了好像都會比較沒有分寸感。

水島川宴就摟住他的脖頸,下巴尖壓在費奧多爾的肩側,透過對方厚實的衣領嗅著他身上的氣息,雖然不能緩解體內的焦躁,也算一點安撫:“我在這兒吃午飯,有人……有人請我喝了一杯……喝完感覺不太舒服就,就提前離開了.”

水島川宴閉上眼睛,語調也醺醺然的。

醉酒的狀態可以演,但生理反應總是難以騙人的。

費奧多爾看他臉色通紅,身上冒汗的樣子,心裡的疑惑稍微減少了點。

他還以為水島川宴是來試探他的。

結果是真的醉了嗎?

“水島川君.”

他架著水島川宴的胳膊,扶著人往前走,“您確定那杯酒裡沒有料嗎?”

某些俄羅斯人有點不能理解,為什麼一杯酒就能醉成這樣。

“什麼料啊.”

水島川宴迷迷瞪瞪地接話,“你是說煮紅酒裡面放的水果嗎?”

費奧多爾:“……”

水島川宴還想再說幾句,然而oga的體質又在發作了,他腳下一軟,唇瓣幾番囁嚅,終究是沒能開口。

好像誰都能發現他現在這樣不太正常,剛才買衣服的時候,招待他的店員幾次三番欲言又止,他在試衣間還聽見了對方小聲的八卦,說什麼play什麼主人的任務罷了。

坐在公交車站等人,才半小時不到,結果至少有十來個上來搭訕的,甚至有一個上來就想摸臉,幸好被附近的學生趕走了。

年輕的中學生們不明所以,看著水島川宴微皺的眉頭、半痛半忍的神色,非常關心地問他要不要馬上報警、或者就醫。

他們已經腦補出了一大堆瞠目結舌的狗血故事。

而水島川宴,他羞到想要抱著袋子原地瞬移回家。

可惡,他才沒有……

【沒有什麼?】

“我才沒有給人當狗!”

一不留神,他被系統套話了。

【噗。

】系統很缺德地笑了起來,【你怎麼還在糾結這個啊。

水島川宴:“……”

太丟臉了,好想死。

水島川宴幾乎要變成自閉的糰子,他不斷調整呼吸,不知道花了多大的毅力去剋制本能。

“系統.”

他的理智已經遊走在崩潰的邊緣,後臺的數值面板正在大幅度起伏,“我等會,可能會做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