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太不尊重了吧.”

“誒……”水島川宴聽他們吵架,忍不住在一邊勸了勸,“我是盲人,牽著我走確實會方便很多.”

中原中也驚詫地看了他一眼。

水島川宴又衝著太宰治的方向:“中也先生也是,能幫我拿來衣服就已經很好了,我很感激.”

太宰治又睨他一眼。

水島川宴看不見,無所畏懼。

頸子上傳來輕輕拉扯的力度,太宰治握住鏈條的一端:“走,和我去見一趟首領,談談詛咒的事。

中也,你也可以來.”

“誒?”

水島川宴對周邊環境的印象還停留在貧民窟,聽見首領,腦袋裡蹦出來的形象是那種,丐幫的,不拘一格非常豪邁的形象,“什麼首領,我現在在哪兒?”

“portfia.”

水島川宴狗軀一震。

大名鼎鼎,如雷貫耳,遊戲失敗的苦痛記憶,早已刻入dna。

他以前千方百計想來看看的地方,居然變成狗就混進來了?見首領……也就是說,他現在就可以見到以前很喜歡的紙片人了嗎?雖然他現在什麼也看不見……

那,他可以和太宰首領合影嗎?

水島川宴心癢癢:“系統……等會兒你幫我描述一下首領辦公室的場景好不好,雖然我在pv裡見過,可是玩遊戲的時候從來就沒到過那兒。

那裡可是玩家評選的最高難度打卡點排前三的場所.”

【是嗎?】系統的聲音聽起來古井無波,【你會後悔的。

“是哦,穿成這樣去打卡,太丟臉了.”

話是這樣說,水島川宴很聽話地被太宰治牽著走。

他在這個地方死過很多回,所以清楚知道fia的力量,最好不要和他們為敵,在他們的地盤上儘可能遵從他們的規則,才能活下來。

在他印象裡,fia是橫濱最大的異能力者組織,也是關東地區最大的——雖然遊戲pv和現在他所生活的世界,介紹出來的情況有點不同,至少港口fia的名氣沒那麼大。

可能他現在所在的時間線確實比較靠前。

走著走著,快到電梯的時候,水島川宴的速度忽得慢下來。

太宰治感受到鏈子上的拉扯力度,回頭看了一眼,無聲地質詢。

就見這人捂著腰上的衣服,加速幾步跑進電梯,他姿勢有些奇怪,面頰發紅耳朵耷拉,靠在電梯一側之後聲若蚊吶地道歉:“對不起,我……我沒穿內褲……大腿磨得有些疼.”

太宰治:……

中原中也:……

系統:【你怎麼和他們說這個!】

水島川宴:“可是不解釋的話,更奇怪吧.”

他說的都是實話。

“是,是我衣服的問題.”

中原中也臉也紅,不說話了。

他開始自責,覺得沒有拿更舒適的衣服,是他的錯。

只有太宰治沉默著打量水島川宴的臉:

嗯……傻狗。

……

當真正到達了頂樓之後,太宰治和中原中也都安靜下來了。

這兒的氣氛就和別的地方不一樣,沉悶而壓抑,水島川宴覺得系統的話都少了。

他的第六感也不怎麼喜歡這兒,忍著難受感,默默跟著兩人往前。

他確實覺得疼,粗糙的布料和面板直接摩擦,腰上也勒得很緊,感覺好幾處都磨紅了,不知道再這樣下去會不會破皮——大約是不會的,他只是觸感過分敏銳而已。

可是難受。

是一種,很奇怪的難受。

他覺得身上沒有一處不在叫囂,沒有被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