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第3/4頁)
隨機debuff的我陷入修羅場 落瀑 加書籤 章節報錯
憑琴酒做了什麼,他都沒鬆口。
琴酒開槍了。
子彈穿過水島川宴的身體。
這樣近距離的射擊,所造成的傷害自然不用多說,就算這個小金絲雀再漂亮,琴酒也不允許他做出這種實質性的反抗。
但水島川宴只是悶哼一聲,鬆了口,依然纏在他身上。
琴酒心下驚駭。
隨手丟出去的打火機撩起了一片野火,火光隨風而動,映照出水島川宴的臉。
鮮紅的血液和白皙的肌膚襯在一起,尖銳的犬牙抵著下唇,唇上也沾滿了血,順著下巴滴落。
這些血大多是他的。
水島川宴的臉上沒有疼痛,只有茫然。
他下意識地伸出舌尖,舔去唇上的血,喉結微動,把它們嚥下去。
然後是更多的血。
他的表情變得有些痛苦,或者說……貪婪。
琴酒注意到,他胸前的貫穿傷正在以一種恐怖的速度癒合。
絕對是非人的那種。
力量也變得極大。
火光下,水島川宴的表情似人非人,眼裡只有新鮮的、汩汩湧出的血液。
琴酒反抗,那就把反抗壓下去。
血液已經流出來了,他就沒有再用牙,唇貼上喉嚨處的傷口,近乎一個吻。
他伸出舌尖去舔舐、吸吮,儘可能多得把血液捲入口腔。
很沒有吃相,一邊吞嚥,一邊發出意義不明的哼聲,像飢餓至極的小獸終於得到了食物。
唾液分泌得很快,水島川宴不得不用更快的速度去舔舐,發出一點毛骨悚然的、又隱秘曖昧的水聲。
琴酒驚恐地發現,他的傷口不痛了。
水島川宴埋在他脖子上啃咬,他居然下意識地放鬆了抵抗。
不會死。
只是給一點點的血而已。
他的身體這樣想。
傷口麻麻的,甚至還有一點詭異的感受。
琴酒很確信,這些想法和感受不屬於他,完全不理智。
他咬咬牙,按住水島川宴的後頸,子彈打完了,沒有時間換彈,就只好用刀。
水島川宴身上的傷口增加又癒合,一次又一次,但都沒有打斷他的進食。
到最後,他被咬出來的傷口已經不流血了,水島川宴就順著血痕一路舔舐,吻到耳垂下方,細小的水聲被無限放大。
直到他吃飽。
水島川宴半眯著眼睛,還是很迷茫,但多了一點饜足。
他揪住因為失血而顯得無力的琴酒,聲音像喝醉了一樣飄忽:
“哥……我……暈血啊.”
琴酒沒什麼反應,可能沒力氣了。
再然後,就是昏迷。
在暈過去以前,聽見了一點熟悉的腳步聲,似乎是中原中也的。
……
水島川宴其實在醫務室的時候醒過來一次,但他自己也忘了。
“水島川君,你醒了嗎?”
森鷗外的聲音。
他以前是地下黑醫,自從當了首領,就很少需要親自為人看病。
水島川宴的身體結構特別,他不想讓更多的人知道,於是就把人放在了屬於他的私人醫院裡。
水島川宴睜著眼睛沒反應。
他是被中原中也撿回來的。
可以說是把中原中也嚇壞了,當時水島川宴已經徹底失去了意識,身上全都是血,衣服也破了很多。
氣息低微,就像是已經接近死亡。
但,經過檢查,他身上沒有什麼嚴重的傷口。
這就令森鷗外有些在意。
他在病床邊,彎下腰:“水島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