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思雅他們跟著警察同志離開的時候,正好撞上了村裡大部分人下工的時候,無數村裡人圍在一塊,對著兩人指指點點。

俞谷芽回了衛生室,領了沈月回了家。

剛到家不久,房門就被敲響了。

“砰砰砰!砰砰砰!”

“誰啊?”俞谷芽皺眉,想不明白這個時候誰會來找自已。

她開啟門一看,就見沈卷柏那個糟心的大伯還有大伯母帶著一個看著七八十歲,頭髮早就花白,面上充滿了紋路褶皺的老人走了進來。

“又有事?”俞谷芽冷哼,一點都不想看到這兩人,乾脆直接站在門口,攔著幾人沒讓進。

這一出,可把張翠花給氣到了,頓時罵起來,“你這人怎麼回事,怎麼這麼不懂事?長輩來了不給泡個茶招待招待也就算了,怎麼還攔著不讓進?”

“我呸,就你還長輩呢?上次闖進我家就要衝我要錢,我可沒這麼不要臉的長輩!”這樣的道德綁架對俞谷芽來說根本沒用,上次之所以讓人進來,還是看在便宜老公的面子上。現在都認清這些人是什麼尿性了,她有什麼好好好待人的?

罵著罵著,俞谷芽忽然想到了什麼,“你不會是聽人說我之前丟的錢回來了,所以又想來分錢了吧?”

張翠花面上閃過心虛,但很快瞥了眼身旁的老人,理直氣壯囔囔起來,“你放什麼屁?什麼叫我們想分你錢?明明就是你自已有問題!你這嫁進來就把我侄兒和婆婆剋死,你還有理了?”

俞谷芽冷冷瞥了幾人一眼,冷笑道:“我剋死的?我要是有這樣的本事,第一個就把你和你老公兩個腦子有問題的全給剋死,讓你們算計我!”

“你!”張翠花的臉白了又黑。

“咳咳,建設媳婦,少說兩句。”突然,兩人身旁的那個老人開口了。

俞谷芽對這個站在兩人身旁的老人沒有任何好感,都說物以類聚,跟他倆混在一塊的,能出什麼好人?

張翠花撇撇嘴,“這可不是我要說的,是這人太不講究……”

突然,她冷笑一聲,衝著俞谷芽幸災樂禍道,“呵,你不知道吧?這位是村裡的祖老,你的三叔公!”

俞谷芽冷冷瞥了老人一眼,連禮貌性的叫上一聲都不願意。

被叫三叔公的老人咬了咬牙,眼中閃過一絲陰鬱,“卷柏媳婦,不是我說你。實在是你這鬧得……你看看這村上,誰家媳婦嫁進來沒幾天就把老公婆婆都剋死的?你這個樣子,我們實在不放心。”

俞谷芽冷笑,“所以呢?你想幹什麼?”

“沈月丫頭是卷柏唯一的孩子,二房唯一的血脈骨肉,我肯定不能把她放在你這樣的人名下!”老人說出口的話擲地有聲。

俞谷芽沒想到,這人竟然會打起小沈月的主意,頓時臉就黑了。

“你們想幹什麼!”不遠處,聽到老人這話的小沈月頓時慌了,驚叫起來。

“孩子,你是卷柏那小子唯一的血脈,你爸死了,這人又是你後媽,我們不放心你跟著她生活。我會把你接回去,在沈家人裡找一個合適的人,過繼在他名下。”面對沈月,老人有了點耐心,輕聲哄騙道。

“我不要!我要跟著我娘!你們想把我跟我娘拆散,你們都是壞人!!”

一聽自已要跟俞谷芽分開,沈月頓時哭了。

俞谷芽有些著急,趕忙安慰道,“月月,你放心吧,我不會讓他們把你帶走的。我說了你是我的孩子,你就是我的孩子。”

說完,她冷冷的看了三人一眼,“好啊,很好,沒想到你們竟然打的這個主意!先是要把月月帶走,接下來呢?是不是又想說留下的撫卹金的錢是給沈月丫頭的,你們也要一併帶走?我看你們是腦子不清醒。我跟沈卷柏結婚,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