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本尊若想害你,不需要在飯菜中動手腳。”
景辛寅並不是考慮這件事情,“晚輩在想,以前輩的能力,尋找張家失蹤的孩童不是難事。”
隱士搖頭,“天地如此廣闊,即便是天神也難做到,本尊絕不口出狂言。”
景辛寅想了想說:“前輩感應如此敏感,方圓數里內只要是活物豈能逃出您的法眼?差的只是時間問題。”
隱士冷笑一嗓,“虧你還是絕世高手,說出這般幼稚之言,給我一萬年時間,地上的任何物體皆可找到……”
景辛寅自嘲一下說:“前輩罵的好,哪怕拖延五載事情皆已改變。”開始吃起了飯。
隱士卻說:“不過你也莫想私自逃離,你身上的氣息本尊已然熟悉,前往何處皆無可隱藏,只能等到本尊主動施放。”
景辛寅心想:被你活捉不假,但你同樣被我粘住,不查出你的底細我如何捨得離去?
他現在對此人的身份深深懷疑,不搞清楚絕不罷休。
但可氣的是,這個隱士不再與他對話,無論他問何事都是閉口不答,除非必要從不開口發聲。
有時候他突然施展隱身術消逝不見,他只能透過探尋能量源判斷他在不在附近,有幾次確實遠離了這個懸崖,至於去往何處無從得知。
這說明隱士的能力遠在他之上,硬拼絕不可取。
他想過某一天施展慶功離開懸崖,但站在懸崖邊緣下探,這數百丈深的峽谷,一躍而下肯定會失控。
唯一的辦法是施展斜行術沿著懸崖壁往下爬行,這還不考慮谷底的兇險情況,下面若是水深指不定有何種可怕生物。
暫且不去考慮離開之事,不如專心推敲此人的真實身份,此外苦練心法迅速提升自身的功力,他能夠感知自身的元氣在不斷提升,希望有朝一日能夠衝破人體極限,也可以像那隱士自由往返天地。
當然,說是天地,只是上升的高度比之前更高而已,想必不會比大雁更強。
如果達到這一程度,那他可以與這位隱士一較高下了,在此之前冒然出手,結果只有一個,那便是慘敗。
雙方一旦撕破臉皮,就不可能保持現在的平和關係,就算這種平和是假象也要維繫下去,否則對他十分不利。
這個隱士看似心大,不擔心他逃跑,其實處事非常謹慎,每次在他眼前消逝後都要試探一番。
因為他尚無法斷定景辛寅有沒有探知他能量源的能力,如果有範圍是多少,強弱和誤差又是多少?
所以他在真正離開懸崖前間隔一段時間出現一次,以示自己就在附近,不會離開很遠或是很久。
景辛寅對他的出現也是視若無睹,讓對方感受到自己沒有逃跑之意。
但一旦確定隱士遠離懸崖,他馬上開始行動,首先在懸崖邊打轉著,將四面八方的山勢地貌觀察清楚。
在山裡分析地形是一件非常重要的環節,如果分不清方位千萬不可亂走,一旦迷失方向有可能永遠走不出去。
但他很快把目光收回來,眼下考慮逃離為時過早,先看個大概就好,理應把主要心事放在眼前。
先仔細研究這個懸崖,上面的地形並不簡單,東面雖然有一塊平坦地,但其它方位皆是突起的怪石堆,除去石屋,還有很多處是溝溝坎坎的地形。
他想,這個隱士將此處當做棲息之所,不會只有一個石屋吧?
他想去背面溝壑處看個究竟,剛跨過一塊巨石就聽見有奇怪的響聲。
仔細一聽,像是小雞的叫聲,此處怎麼會有小雞?莫非此人在此處養雞不成?這不像是他能做的事情。
或許是某種類似雞的鳥類,想看個究竟。
他悄悄爬過去仔細觀察,果然有一隻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