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做帝王要好。”

他實在不想與這位隱士成為死敵,最後鬥個魚死網破,“至於密室裡的孩童,先師不會隱瞞吧?”

扎禮猛又是笑著點頭,“景捕頭請放心,老夫並非三心二意之人……今日決定放棄,並非心血來潮,是多年苦思冥想之果,你的出現促使我做出抉擇,你我之間不會成為死敵。”

景辛寅用感激的目光望著他,“先師,請受我一拜。”說著起身要下跪。

扎禮猛趕忙雙手將他扶起,“景捕頭快莫如此……你乃人中飛龍,體內功力在突飛猛進,無需太多時日將超越老夫,我這也是明哲保身啊,呵呵呵……”

景辛寅坐下來搖頭,“先師言過其實,晚輩差距尚遠,沒有三五載豈能有此成就?自從遇見前輩方知世界之大,能者無處不在……”

扎禮猛頻頻點頭,“景捕頭所言即是,我等需始終保持謙卑之心,因為大道無邊,世間有多大的困難,便創造出多強的人傑去征服,你我切莫逆天行事才好……”

景辛寅點頭,“嗯,我等只做正義維護者……”

扎禮猛自飲一杯說:“關於那孩童,還有一段故事要對你講……約半年前,老夫下山守望部落,偶遇尕雷在河邊綁架一孩童,老夫當時花了眼,還以為那孩童是犬子徒布依,於是火速將其奪回,並且狠狠教訓那廝一通……”

景辛寅能夠相像出當時的情景,“幸虧被先師遇見,否則那和兒定然被送往鄯州成為葉護可汗威脅李大人的籌碼……”

扎禮猛點點頭,繼續說:“那尕雷看不見老夫,還以為撞見鬼魂嚇得拼命逃竄……老夫將那孩童帶到山中,發現他並非我兒,便一直關在密室內看護,閒暇之時傳授他一些巫術……”

又趕忙指著景辛寅說:“你剛才一直在窺探老夫……若是老夫未猜錯,你已然開啟天眼,能夠看穿密室下面的事物……”

景辛寅只得承認,“先師,晚輩可是冒了極大的風險才得逞……”

扎禮猛嘿嘿笑,“嗯,不錯,你居然能夠騙過老夫,說明你在此道已然強過老夫……”

景辛寅謙虛地擺手,“僥倖而已,哈哈……”

扎禮猛收起笑容說:“你說,那孩童是青淄刺史李正己之子?難怪烏蘭妮兄妹和我那十長老撕破臉爭搶,原來是要帶他去向葉護可汗請功啊……”

景辛寅已無需隱瞞,“先師猜的沒錯,葉護可汗善長使用裡應外合之計,青淄刺史手握重兵,正是籠絡之物件。”

扎禮猛思量著說:“老夫雖然是突厥人,卻不希望兩國開戰,連綿戰亂受苦的是天下百姓,理應阻止……”

景辛寅再次拱手道謝,“先師開明,只要您肯出手,定然能夠化解兩國之間的干戈……”

扎禮猛搖頭長嘆,“咳——老夫豈有此等能耐?葉護可汗不會聽從一個閒士之言……”

景辛寅表示理解,“晚輩知道先師不願參與凡間爭鬥……“

扎禮猛當即表示,“景捕頭請放心,老夫管不得葉護可汗,卻能管得住西海聖十長老,即刻下令他們遷離此地……”

景辛寅想了想說:“倘若先師族人在此地安身立命,想必官府不會驅離,此事日後再行定奪如何?”

扎禮猛點頭,“如此甚好,老夫會叮囑族人本本分分做大唐子民。至於那孩童,景捕頭可隨時帶回。”

景辛寅對扎禮猛的善意深表感激,拿起酒杯敬一杯。

扎禮猛喝乾了酒,走出石屋,去密室將和兒帶出來。

景辛寅出現之前,和兒一直陪伴扎禮猛住在石屋之內,二人已經建立深厚的感情。

和兒仔細打量著景辛寅說:“這位兄長就是來接和的嗎?”

扎禮猛和藹地說:“快叫景叔叔,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