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牆上的蘇布達長老看著賀茲冷長老說:“景捕頭神奇地消逝,這是何人所為?莫非周邊隱藏著絕世高人不成?”

賀茲冷長老看著部落內熄滅的火焰仰天狂笑,“嗚哈哈——此乃天神長勝天所為,在護佑我族人脫離火海……”

蘇布達長老難以置信地說:“賀茲冷長老,你如何相信鬼神之事?這分明是有人在暗中使絆,奪走了景捕頭……”

賀茲冷長老不以為然地說:“欸?狂風肆虐,我部落卻安然無恙,不是天神護佑又是什麼?至於景捕頭,定然能夠逢凶化吉,蘇布達長老不必擔憂……”

此時,突格兀長老躍上了城牆,“二位長老,究竟發生何事?聽見外面有人喊景捕頭不見啦……”

蘇布達長老哀嘆道:“這場雷雨若是來早一步,不至於採取此等委曲求全之法……”

用眼神指一下正得意的賀茲冷長老說:“人已消逝,可賀茲冷長老並不擔憂……”

思量後,慶幸地說:“無論是烏蘭妮兄妹,還是王縣令都未能得到……此事實在是太詭異。”

突格兀長老卻說:“肯定是景捕頭自己施展逃遁術離開,玄鐵鎖鏈已經開啟,他自然想盡早逃離。”

蘇布達長老搖頭,“非也……當時你不在場,自然會如此猜測。”

突格兀長老便問:“當時究竟是何種情況?”

蘇布達長老心煩地說:“此事很難言傳……當時景捕頭與我二人道別,想要躍到烏蘭妮的馬背,結果這一躍便不見蹤影。”

突格兀堅持自己的猜測,“他就在假裝合作,以此來掩護自己逃遁。”

蘇布達長老皺眉頭,“當真與你談不攏……他已然答應合作,為何還要用這種方式逃離?想逃也不在這一刻,等離開此地再逃豈不是更安全?”

突格兀長老卡殼了。

莫哲長老在牆內召喚,“三位長老,為何還站在高處?大火已滅,災難遠離,理應歡慶才是。”

三位長老前後跳下圍牆。

賀茲冷長老看著族人說:“今夜大家辛苦,部落總算保全,快些回屋歇息,明日好修復破損的房屋……”

蘇布達長老也說:“幾棟房屋嚴重受損,今晚就不要住人,等明日修復。”

族人紛紛向長老們道別後各自回了房屋,房屋受損者臨時住進他人家中。

十位長老聚集營帳商討後面的事宜。

部落維修之事不難,只要動員族人辛苦幾日便可。

關鍵是景捕頭神奇地消逝,這讓諸位長老頭痛。

蘇布達長老仍然不理解賀茲冷長老為何那般從容自若,“賀茲冷長老可是打算放棄這一計劃?這可是我西海聖壯大的最佳時機。”

由棋長老替賀茲冷長老答覆,“這如何可能?只是保住部落更為關鍵,其它可以慢慢想辦法。”

賀茲冷長老緩緩點頭,“由棋長老所言即是,萬事急不得,天神既然站在我突厥族這邊,沒必要如此擔憂。”

這句話裡似乎包含著另外一層意思,諸長老不好細問。

突格兀長老性情直爽,表情不屑地說:“孩童極有可能落在烏蘭妮兄妹手中,只要盯緊他們兄妹即可。”

莫哲長老覺得他的腦子過於簡單,立馬反問:“那景捕頭如何去尋找?此人在某種程度上講,比那個孩童還要重要。”

突格兀長老聽不明白,“他只是一名捕頭而已,如何比李正己的親生骨肉還重要?葉護可汗要的是手握重兵的官吏,而不是一名小小的捕頭。”

蘇布達長老插話,“突格兀長老,你未聽懂莫哲長老之意,那個孩童畢竟才九歲,只能用做籌碼,而景捕頭可是李正己的心腹,可以兩頭帶話疏通兩邊的關係,可擔當此任者能有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