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遲疑片刻斗膽跳下,果然不深,落地時站穩。
四處打探,看不太清,卻感覺到裡面空氣在緩緩流動,但已辨不清方向。
他一時不知道該往哪個方向移動,無論朝哪個方向,皆有可能是相悖而行,當真是左右為難。
他轉悠幾圈,不料撞在洞壁上,感覺牆體堅固平整,伸手胡亂摸索,捉到一根木棍,居然散發著松香,斷定是火把,從胸袋中取出打火石摩擦點燃。
周邊陡然亮堂起來,洞寬丈餘,高丈餘,以他豐富的經驗判定是古墓。
向前走了十幾米,感覺這是一座大型古墓,不是帝王也是將相之墓。
樂叔走著走著,進入一個死衚衕,停下來思考該不該往回走。
古墓通常是一間連著一間,即使往回走,還是會遇到阻隔的牆壁,務必搬開阻隔的牆面擋板。
關於古墓,曾經聽過不少,裡面佈滿各種機關和暗器,為的是防範盜墓者。
樂叔舉著火把,在洞內來回打轉觀察,仔細尋找暗藏的機關。如果硬來,即便是再多的人,也很難移動阻隔的石門。
經過反覆觀察,左面牆壁上的雕刻有異常之處,佛手立體感略顯強烈,便伸手握緊扭動。
這可不妙,突然傳來密集的破風之音,他本能地施展躲閃絕技閃避,幸好他的功夫不差,事先又聽人說起,否則很難躲過一劫。
與此同時,石門“咯吱”一聲開啟,他順勢跳躍進入。
用火把仔細照亮,看見裡面擺放著四個石棺,周邊石臺上擺放著許多貴重的物件,有金銀銅器和各種玉器,這一發現讓他瞠目結舌。
樂叔沒有輕舉妄動,不知道前方是福是禍,提醒自己務必謹慎。
此時,王二犬和女兒王逸芊正走在歸家的路上。
王二犬一直合不攏嘴,“老子輸一輩子,今日可算揚眉吐氣!你知道高家那幾個孽子有多厲害?只要想贏從未失過手……前番輸給盜門,實屬意外。”
逸芊姑娘開心一陣,又是眉頭緊鎖,“爹,從今往後莫再嗜賭,一門心事種地過活才好。”
王二犬悻悻不悅,“欸?爹剛要時來運轉,莫說風涼話,你還是趕緊想辦法,將那恩人請到家中,爹為你二人操辦婚事……”
逸芊姑娘羞紅了臉,“爹——?人家只是出於好心相助,切莫想入非非、得寸進尺……”
王二犬站下數落,“何為得寸進尺?他若娶你為妻,便是我賢婿,為泰山大人傳授幾招賭技,有何不可?”
逸芊姑娘扭過身去反駁,“以賭為業,實非正道。何況人家是外鄉人,終要離開此地,莫想美事。”
王二犬轉到女兒跟前,慫恿,“外鄉人又如何?我可以招他做上門女婿,這要看你有無手段?這般人才,你若錯過再難尋覓?”
逸芊姑娘又是轉身,“他乃有身份之人,豈能瞧上山野村姑?荒夢不做也罷。”
王二犬鼻子一哼,“山野村姑?你當真不懂男人!男人眼中只有美醜,絕無貴賤之分,此乃天性!你若主動解衣,他豈能拒之?”
逸芊姑娘羞紅臉,快步趕路,“此等無恥之言也能說出口?此事已然完結,再莫提起……”
王二犬快步趕上,氣得渾身發抖,“你個小賤人!跟你死去的娘一模一樣,臉皮可否當飯吃?索取錢財才是關鍵。”
提及母親,逸芊姑娘摸起眼淚,“娘就是被你逼死的,你逼迫她去勾引富商,結果染上髒病,渾身潰爛而死……”
王二犬伸出手臂指點著,“那是你娘命短,豈能怪到我頭上?你不答應是吧?好,老子從此不認你這個女兒!”
逸芊姑娘猛地轉身,咬牙切齒,“好,這可是你說的?我這便離家出走,從此斷絕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