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而且多金可靠,那是不少女人心目中的理想型男友。

很難想象,他究竟經歷過什麼。

路人只看見一輛豪車疾馳在公路上,卻不知車內的人都懷著自已的心思。

陸巍駕車的速度比平時快了許多,原本需要半天的路程,他們只用了兩個小時就到達了目的地。

看著眼前這個既熟悉又陌生的武館,沈凌的心中湧起了無數回憶,小時候跟著學武術的場景一幕幕在腦海中浮現。

她的雙腿彷彿有千鈞之重,不敢下車。

陸巍靠在車旁,掏出了一根香菸,他本不喜歡這種感覺,但聽說煙能緩解壓力,便想嘗試一下。

然而,煙味並不好受,他只吸了一口就丟掉了。

見沈凌還是不肯下車,他直接開啟車門,解開了她的安全帶:“下來吧。”沈凌這才愣愣地下了車。

這時,一個粗壯的大漢拎著一袋垃圾走了過來,面帶微笑地看著他們:“請問你們是?”

陸巍回答:“我們是來找沈館長的。”

大漢遺憾地說:“這樣啊,那可真不巧,俺們館長昨天去別國的武術交流會了,沒個把月回不來的。”

陸巍心中有些失落,而沈凌則感到一絲慶幸。

陸巍又問:“那我們可以進去看看嗎?”

大漢笑著拒絕了:“這個不行,那俺們的功法被你二位學了去,俺們也不好交代啊哈哈。”

正說著,一個聲音從武館內傳來,“剛子,誰在外面啊?”大漢立刻回應:“沒事,英姐,有人找館長。”

隨後,一位身著綠色旗袍的女人慢慢走出,大漢見此,立刻退到了一邊,進了館內。

季浣英的出現,對於陸巍來說是個陌生人,但對沈凌而言,卻是再熟悉不過的母親。

季浣英問道:“你們是來找沈天明的?真不巧,他有事不在。”

“剛剛這位兄弟已經講過了。您是這的女主人嗎?沈天明的夫人。”陸巍侃侃而談,但沈凌已經縮到了他的身後。

季浣英繼續問:“那二位前來是為何事?”

陸巍將沈凌拉到前面:“關於她的事情。”

季浣英一臉疑惑:“她?我們認識她嗎?”

陸巍直截了當地說:“你連你孩子都不認識了?她是沈凌。”

這話一出,不僅季浣英驚呆了,連沈凌也感到震驚,這貨太直白了吧。

“這位帥哥,開玩笑也得有個度不是,我是有個離家出走的兒子叫沈凌,你帶個女娃來幹啥?”

沈凌忍不住叫了一聲“媽”,沈凌憋不住了,從小到大,雖然爸爸對她很苛刻,但媽媽總能給予她應有的愛,面對這種似陌生人的關係,她獨居時沒有什麼感覺,但再次見到老媽,那種委屈彷彿頃刻間傾瀉而出,這一聲,她滿含熱淚。

季浣英見此,連忙踏著頻率極快的小步子來到沈凌面前,捧著她的臉直勾勾地盯著。

陸巍則退到了一旁,靜靜地觀察著這一幕。

季浣英突然叫出了另一個名字:“是凝兒嗎?我的凝兒啊!”她抱著沈凌哭了起來。

沈凌感到驚訝,因為季浣英叫的名字和她所知的自已的名字並不一樣。沈凌解釋道:“媽,雖然你可能不相信,但是我是沈凌。”陸巍也發現了這一點,名字似乎有所不同。

季浣英繼續說:“沒想到有朝一日還能見到你啊,凝兒。”

沈凌無奈地安慰著母親,儘管她自已也在流淚。季浣英心疼地看著沈凌,然後給沈天明打去了電話。

接著,她又將沈凌擁入懷中,表達了自已的愧疚和願望,希望沈凌不要再離開她。

沈凌的不安在這一刻煙消雲散了,儘管母親叫錯了名字,但她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