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給我。”

陸巍懵逼地將外套遞給了阿姨,只見阿姨快速將外套環繞在沈凌腰間,還打了個結。

讓陸巍先照顧著,又返回去煮什麼東西了。

旁邊觀戰的陸巍看見這一系列操作,心裡有譜了,這傢伙連自已的日子都記不住。

等到沈凌痛感略微緩和,她終於坐了起來,這時的阿姨也端著紅糖水來了。

沈凌沒有拘謹,一口下肚,暖暖的,很舒服。

阿姨俯下身來,悄悄在沈凌耳邊說道,“小姑娘,這種日子要記著啊。”

沈凌微張小嘴,似乎很想問阿姨這話什麼意思,但是阿姨已經去忙活了。

她發現了腰上的外套,正欲取下,一隻大手將她的手臂拉住。

只見劍眉輕擰的陸巍,活脫脫生出一種不可抗拒的神奇力量。“還能走嗎?”陸巍此時的聲音好似無奈卻又帶著些許關心。

“嗯。”出了飯館,沒走幾步,那種腹部絞痛的感覺再次襲來,不過比上一次來得更加強烈。沈凌強咬著下嘴唇,臉上的細汗已是密密麻麻。硬撐了一會,終於撐不住了,應聲倒地。

在前面走著的陸巍,沒有感應到後面的人,回過頭,只看見倒地的女孩。又慢慢地折返回來,將女孩抱起。

此時的沈凌在倒地之後就失去了意識,只是醒來時發現自已身處一片銀杏樹林間。

站起來時,沒有感應到身體的輕盈。她摸**部,並沒有入手一片柔軟,堪稱一片平原。

又緊張地向下探去,誒嘿,又回來了。沒錯,她又化為了男兒身。然後你可以看見一個手舞足蹈的神經質人員。

蹦累了,直接往後一倒,倒在銀杏樹葉堆上,舒服。

“嗨呀,勞資終於變回來了。”快樂過後,轉念一想,“不對啊!我怎麼到這鳥不拉屎的地方了!”一個鯉魚打滾蹦了起來,環顧四周,很好,一個人影都看不見。

所謂站得高看得遠,沈凌三下五除二爬上了一棵極高的銀杏樹。

“靠,方圓幾百米為啥全是樹。”古語云,上山容易下山難,用在樹上也是同理。這不,沈凌一腳踩到了腐朽的枝丫上,一下子往地上掉去。

墜地的疼痛卻沒有來,她慢慢的,直到站到地上。

“你終於來了。”正當沈凌疑惑之時,一襲白衣也緩緩降到她的面前。這人她哪裡不認識,就是那個自稱阿凌的怪人,呃,怪鬼。

“我怎麼會在這,還有,你這說話方式怎麼變了?”只見阿凌優雅地步行靠近,先指了沈凌一下,“你,”又指了自已一下,“就是我,”

接著放下手背到後面,“雖然我是意識體,但是你的生活環境我還是有所感觸的,適應不是生存本能嗎?至於你為什麼會在這,怎麼不問問你自已,哪裡受傷了,哪裡流血了。”

沈凌更加不知所措的開口,“我?受傷?流血?”仔細一想,好像當時的小腹絞痛的時候,下體流出的東西,不會是血吧。

再加上那個阿姨和陸巍的一系列舉動,該不會是……

“靠,我一個大男人還來這玩意了。”如果是那玩意,那麼就意味著可以懷孕,可以生孩子,天,還好變回來了。

阿凌何事不知,他只是沒有說明罷了,以血為引,確實是沒有定義為何種血,按照道理,這血也算。

“如果你想現實中變回現在這個樣子,那就聽我的。”阿凌深知不可逆,但或許是為了一已私慾,也或許是想給沈凌給予希望。

“你意思是?這不是真的?我還頂著女人身體?”說著開始在身上亂摸。

“沒錯,這是意識世界,某種意義上來說,這是我的家,按照道理來說本應該召喚我現身,這回居然把你拉進來了,不過不用擔心,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