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害的人也得廢了。
劉琳率先打破了沉默，“沈姐姐，今天對不起。”
“叫哥……算了，沒事。”她只是將小臂交叉到腦後，望著天花板，思緒飄向了遠方。
不知過了多久，沈凌感到一陣惱火，她乾乾地望著天花板，打發時間也太無聊了。
她強行閉上雙眼，但這並沒有什麼效果。輾轉反側許久，終於感受到疲憊的眼睛不再那麼精氣。
夢裡，沈凌回到了一個古老的時代，她站在宮殿之外，與一個被稱為丞相的人交談。
“丞相，依你之言，阿巍對我有意否？”她問。
“興許是有吧，將軍生得如此美麗，何愁陛下不寵。”丞相回答。
“那便最好，也不枉我苦等如此時日。”沈凌感到一種莫名的喜悅。
“臣先行告退！”丞相行禮後離開。
沈凌頭疼欲裂，這是她睜開眼的第一感受。昨晚的夢太過真實，讓她感到困惑。清醒幾分後，那種感覺也消散了。
“沈姐姐，吃早飯了。”劉琳的聲音將她從回憶中拉回現實。
沈凌木訥地咀嚼著包子，思緒卻飄到了昨晚那個夢。她感到一種說不出的熟悉感，好像這一切她都經歷過。
“喂？哦好。”劉琳掛掉電話後，火急火燎地帶著沈凌去了警察局。沈凌的頭髮還亂糟糟的，顯然還沒有從昨晚的事件中完全恢復過來。
一到警局，沈凌就被安排進了審訊室。
“姑娘不用緊張，如實說就好。”女警察的聲音溫和，讓沈凌感到一絲安慰。
沈凌一看，這不就是自已剛醒來時那個警察姐姐嗎。女警察從桌抽屜中拿出了一個破舊的包，“你認識這個包的主人嗎？”
“認識。”當然認識了，這就是她的包。
女警察隨即從包裡拿出一張身份證，“他也叫沈凌，或許這對破案有很大的幫助。”
沈凌的目光黯淡下來，她哭了。這幾天雖說不是至暗時刻，但是已經極大的偏離了她本來的軌跡。
當看見那熟悉的證件照，她忍不住了，這幾日積攢的種種委屈，在此刻傾瀉。
女警察生出憐憫，從抽屜取出一把梳子，緩步來到她身邊，輕柔地梳理著她蓬亂的頭髮。
“人生哪不會存在許多失意，小姑娘這麼漂亮，笑一笑……”
誰知道沈凌抽泣得更大聲。她嗚咽著，“姑娘……姑娘，不”，沈凌抬起頭來，抓住女警察的小臂，“求求你，救救我，我不想這個樣子了，警察姐姐，嗚嗚……”
女警察的手停下了動作，一把將面前的人摟入懷裡。“沒關係，只要你肯說……”
“我，就是沈……凌。”說著還指了指桌上那張身份證。
女警察先是一愣，慢慢鬆開了擁抱，很自然地用手幫沈凌擦了擦眼淚。
然後坐了回去，後來沈凌將她知道的事都告訴了女警察，包括被抓。
至於昏迷後的事情，她只是說莫名其妙就變成女的了。
女警察越聽越玄乎，那一臉的不敢相信。也是，這種事情正常人誰會相信，女警察得出了一個結論，這姑娘精神錯亂了。
還了解了昨晚的情況，沈凌也連連擺頭表示不知道，莫名其妙就被一群人追。見問不出什麼，女警察讓沈凌可以走了。
一開門就撞上了同樣剛被審訊完的陸巍。剛想打招呼，她瞥見一個不想看見的人。沒想到那人卻先和她打招呼，“姑娘好啊，又見面了。”
今天的霍洲穿著西裝，倒是有幾分人模狗樣的，但是和那個混混老大也越加相像。
沈凌咬緊牙關，生生從牙縫裡擠出兩個字，“你好。”
霍洲見此，倒是對沈凌沒什麼興趣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