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霍氏集團的高層會議室裡,氣氛緊張,空氣中瀰漫著不滿與質疑。董事會成員們交頭接耳,議論著陸巍的行蹤與職責。

“董事長,陸總成天不在公司,丟下眾多檔案也不知在做何事,我看啊,這總裁之位該另薦他人了!”一位資深董事的抱怨聲在會議室中迴盪。

霍建平,作為董事長,端坐在主位上,面對這些老傢伙的抱怨,他只是輕輕嘆了口氣,顯得有些無奈。

“各位稍安勿躁,”他安撫著在場的董事們,同時對霍洲小聲呵斥道,“小陸他人呢?”

霍洲搖搖頭,表示他也不知道。

“董事長,在座各位要的是利益,可不是在這聽白話的,我們都認可陸總的能力,但是如今,哼!”另一位董事的不滿情緒溢於言表。

霍建平有些頭痛,揉著太陽穴,不太想與他們爭論。

感情今天來分公司開個例會,幾個高層見陸巍沒有在場,這才不滿起來。

霍洲連忙回應,“各位,例會結束了。”說完就扶著霍建平,在眾目睽睽之下離開了。

霍建平坐在霍洲辦公室的椅子上,一臉的愁容。“爸,這些老傢伙……”霍洲試圖安慰父親。

“不用你管,你做好自已的事就行。”霍建平不等霍洲一句話講完,就出聲打斷。

霍洲感應到父親語氣裡的微微怒意,識相地閉上了嘴。

霍建平交代了幾句,就離開了公司。

“霍叔叔!”突然,一個聲音在車窗外響起。霍建平將車窗開啟,看到了一張漂亮的人臉——邵思琪。

霍建平將車窗開啟,笑著說道,“思琪啊,你在這幹嘛啊?”

對於陸巍解僱邵思琪的事情,霍建平已經知曉了,今日一見,確實有些不解。

“不好意思霍叔叔,我是來找陸巍的,剛剛聽說他好幾天沒來上班了,就想問問他人在哪。”

“這個啊,我也不知道啊。”霍建平回答,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

“謝謝霍叔叔,那我先走啦。”邵思琪道謝後,轉身離開。

霍建平滿臉愁容地看著邵思琪的背影,一直消失在視野之外。

然後對著司機說了一聲,“普天陵園。”

依舊是半天的車程,霍建平獨自前往那個靜謐而莊重的地方。他手中緊握著一束白色菊花,步履沉重地走向那塊刻著“錢紹雪之墓”的石碑。

霍建平輕輕地將旅行包放在地上,目光凝視著墓碑,深深嘆了口氣。“紹雪,這麼多年過去了,你在那邊,如果錢不夠用了,記得告訴我。現在咱們也算是有錢人了。”他的聲音沙啞,帶著一絲哽咽。

霍建平說著說著從兜裡拿出幾沓現金,擺在了墓碑下,又將花擺放在了正中央。

“紹雪,別怕,我過不了多久就來陪你了。”霍建平的聲音越來越低,他從衣服內兜裡拿出了一張檢查報告,上面赫然寫著“胃癌晚期”。“醫生說我應該只剩不到一個月的時間了,你放心,我會安排好小陸的。”

霍建平對著墓碑鞠了一躬,又拿過旁邊一個小鏟子,看了一眼旁邊的«陸軍之墓»,來到了旁邊的墓前,就開始了鏟挖。

把周圍的土鏟完之後,霍建平繞到墓碑之後,掀起來地板。

裡面放置的不是骨灰,也不是陸軍的遺物,而是一本老舊的相簿和一本佈滿歲月痕跡的筆記本。

霍建平沒有遲疑,將這些物品全部收進旅行包內。

又將墓穴復原,再給«錢紹雪之墓»鞠了一躬,這才揹著包離開。

司機見霍建平歸來,連忙下車邊開啟了後排座位,邊接過旅行包放在後備箱。

霍建平欣慰地笑了笑,坐到後排時,司機折返回來關上了車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