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凌耳邊突然響起了一個熟悉的聲音,帶著一絲得意,‘那還不是得靠我。’
面對突然出現的熟悉嗓音,沈凌也習以為常了。
看著不為所動的沈凌,阿凌繼續說道,‘要不是我及時動用你的精神力,穩住你媽的氣息,她恐怕早就……’
‘謝謝。’沈凌微笑著打斷阿凌發的牢騷,倒是將阿凌的一系列說辭堵回了嘴裡。
自從他們之間解鎖了心靈感應,阿凌就很少以這種形式現身了。他更像是沈凌內心世界的守護者,藏身在銀杏樹林的深處,默默觀察著外界的一切。
昨晚因為精神力動用太多,導致沈凌陷入沉睡,本有些自責,但是感應到阿巍。
所以他就打算順水推舟,更改沈凌的夢境為村夢,本就馬上全壘打了,卻突然發現斷掉了聯絡。
這時季浣英的雙眼緩緩睜開,她的動作雖然微弱,卻充滿了溫柔和關切,輕輕抬手撫摸沈凌的頭,“傻孩子,怎麼還哭了。”
沈凌急忙抹去臉上的淚水,露出一個略顯尷尬的笑容:“媽,您醒了,我沒哭,那是汗。”
季浣英嗯了一聲,微微側身看了一會窗外。
又說道,“凌兒,我不是……”
沈凌迅速握住季浣英的手,打斷了她的話:“媽,無論您是什麼樣子,您永遠都是我媽媽。”她的話語中透露出一種深深的依賴和不變的愛。
季浣英沒有回頭,但淚水卻不受控制地從她的眼角滑落。突然,她感覺到自已的下巴下有東西,一看,原來是沈凌的手,正默默地接住她的淚水。
這一刻,母子倆的眼中都充滿了淚水,但臉上卻掛著溫暖的笑容。他們的心在這一刻緊緊相連,無需更多的話語。
就在他們沉浸在這份溫情中時,陸巍已經悄然離開了病房。
陸巍步出醫院的大門,他的眼中閃爍著一股難以抑制的怒火。
回到了辦公室,將門反鎖,這才將訊息拿出來檢視。
“小偷”:原名劉泰,本地人,住址某區某號,在某醫院涉嫌故意殺人被逮捕,監獄內莫名死亡,有一女,名劉琳。
陸巍一點沒懷疑此偵探的業務能力,只要給個代號,這才幾天就調查出來了,一個資料就得掉腦袋,這人十個腦袋都不夠掉,所以才隱藏得如此之深嗎?
回憶起前幾年自已莫名其妙地收到他的資訊,他說自已是偵探,可以幫助任何事。
那一刻,陸巍的報仇念想就到了極端,除了從來沒見過這個所謂的偵探,別的都挺好的。
資料問題,那偵探就會先將其藏好,再聯絡陸巍去取,別的很多時候都是資訊溝通的。
每提供一次資料,陸巍就會給他匯款,陸巍也不想知道到底是誰,只要業務能力出色就行。
銀行卡署名不用看,肯定是假的,要是隱藏的這麼淺,那這個偵探可能早就死了千百遍了。
不過,劉琳這個名字,好耳熟,該不會是!
既然“小偷”已經死掉了,那另一個不知道代號的兇手,只能從劉琳身上尋找線索了,即便她並不知情。
陸巍的眉頭緊鎖,他收到了偵探發來的另一條資訊,這次是一段病房內的監控影片,聲稱這是劉泰被捕的現場。
陸巍點開播放,從畫面裡不難看出,要不是沈凌,他可能早就被殺了。
原來她衣服是這樣壞的,陸巍眼裡殺意更濃。
不過,令他有些疑惑地是,在警察走後,沈凌靠近床邊時,監控畫面就漆黑一片了,當時的場景可能只有經歷中的人才知道。
陸巍剛才也想過,既然沈天明知道一些情況,那季浣英是不是也知道一些,從霍洲所說的季浣英功夫很好,很難不懷疑她。
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