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非常規的手段,所以不能不能向上級領導彙報,上級領導即便知道這是唯一的辦法,也必然會反對我們採取的手段。”
蘇離表態,“我同意陸辰熙的意見,所有的責任我們來承擔,如果還是跟以前那樣,無法戰勝盛士林。”
張曉英看著陸辰熙說:
“哥,我聽你的,你說怎麼做,就怎麼做。”
岑梅見蘇離和張曉英都同意,也點頭道:
“照亮真相的火把,必須用陰影作為燃料。既然大家都同意辰熙的意見,我也不說什麼。”
陸辰熙對岑梅說:“岑姐,接下來的事如果稍有差池,可能會影響每個人以後的工作甚至是未來,我還是希望你能慎重考慮,如果退出,我不會有任何的意見。”
“辰熙。”
岑梅神情嚴肅地說:“我們倆認識的時間比曉英和蘇離都長,我是什麼樣的人,你應該很清楚,你看我是那種因為怕就退出的人嗎?”
“我當然瞭解岑姐的為人,否則我們不會一起戰鬥這麼長時間了。”
陸辰熙停頓了片刻,“不過……”
岑梅不等陸辰熙說完,就打斷了他的話。
“沒有什麼不過,說說你的計劃吧。”
陸辰熙不再堅持,隨即對三個人說:
“盛士林離開澳門了,那我們也用繼續待在這裡。”
張曉英聽到要回去,神情一怔,想到來的時候是五個人,現在回去變成四個人,眼眶瞬間又紅了。
岑梅能體會到張曉英的心情,急忙將話題檢視,看著陸辰熙問:
“你還沒說要採取什麼手段收拾盛士林。”
“用報文釣魚,讓他以為自己抓住了更大的獵物。”
陸辰熙的聲音裡沒有一絲情緒波動,他轉向岑梅,“需要你聯絡央行,開放特殊清算通道——用我們的影子,釣出他的真身。”
岑梅的手機突然震動,是林婉茹的加密簡訊。
她看完後抬頭,對陸辰熙說:“軍用運輸機已在氹仔機場待命,省委要求立刻護送靳如鋼同志的靈柩回國。”
她的目光落在陸辰熙手中的鋼針上,“有些真相,需要在陽光下剖開。”
返程的軍用運輸機上,靳如鋼的靈柩覆蓋著國旗,機艙內的溫度低得能呵出白氣。
張曉英握著他的軍用水壺,壺身上刻著“海鷹特戰隊037”的編號,那是他在索馬利亞護航時的戰利品。
蘇離閉著眼睛假寐,耳麥裡迴圈播放著盛士林的加密通話錄音,每個單詞都被拆解成量子位元。
林婉茹在機場迎接時,身後站著整齊的武警方陣。
當靈柩被緩緩抬起,陸辰熙注意到她鬢角新添的白髮,在陽光下像極了swift報文中的校驗碼。
“他是英雄。”
林婉茹輕輕撫摸著棺木,“資料會忘記,但人民不會。”
隨後,陸辰熙跟隨林婉茹回到省委,單獨向林婉茹彙報了在澳門發生的一切,包括周廣昌的導師約翰遜接受國內企業諮詢費用,以及盛士林使用周悅婷的名譽設立基金會的情況。
林婉茹一直默默地聽著,並沒有插言,她能感覺到陸辰熙對於她與丈夫周廣昌的猜疑。
陸辰熙把澳門之執行講述完畢後,自責地說:“我低估了盛士林,不僅造成了靳如鋼同志的犧牲,還一無所獲,即沒有追回盛士林的贓款,也沒有將他抓捕歸案……”
“不。”
林婉茹打斷了陸辰熙的話,“你們此次澳門之行不是一無所獲,你們切斷了盛士林犯罪集團轉移資金的渠道,功績很大,更重要的是鍛鍊了自己,另外……”
停頓了片刻,隨即看著陸辰熙說:“你爸聽到你們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