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又脹又癢,嘴巴麻麻的脹脹的還有一點點刺痛。

許知韞洗了五桶冷水才把把自已身上的溫度降下來。

來來回回折騰到後半夜才平靜下來。

小燈照耀在床上的葉清眠,披散著的頭髮,男人視線一轉。

嫩白的肌膚在昏暗的房間裡無聲的誘惑。

許知韞轉過身,後退了幾步,把被子蓋上才出了房間。

他的冷水澡白洗了,好不容易壓下去的熱度又蹭蹭蹭地往上升了。

又去洗了一遍冷水澡,站在院子外吹了很久的風才敢進去。

看著葉清眠身上蓋得嚴嚴實實的被子,這才鬆了口氣,躺在床邊緣處。

葉清眠這一晚睡的格外舒心,是搬過來之後睡的最晚的一天了。

午後的陽光透過窗簾,細微的光線灑下來,落在許知韞的臉上。

男人白皙眼皮上輕輕地顫動好似要醒過來一樣。

葉清眠連忙閉上眼睛,難得醒過來許知韞還沒有起床。

話說她昨晚怎麼睡著的,她明明記得自已出去喝水了,還喝了點王嬸給的果酒。

一時想不起來,思緒一想腦中就出現剛剛看到許知韞的模樣。

她很早就發現了這男人的膚色跟她一樣白,好像怎麼都曬不黑,不知道是不是遺傳的。

要是遺傳的話,那將來的孩子……

葉清眠想著想著就開始歪了,連忙搖晃了兩下腦袋。

腦中突然閃過一絲片段,驚得葉清眠一下子睜大眼睛。

怪不得她起來的時候覺得嘴巴麻麻的還以為自已是因為沒喝過酒,所以才會有這種感覺。

不過轉念一想本來自已工作已經塵埃落定了,生活也慢慢步入正軌了,也該考慮這件事情了。

親了就親了,就反應這麼大,要是以後做那種事,豈不是連門都不敢出了?

葉清眠試圖說服自已,平靜下來才小心翼翼地下床。

臥室的門關,察覺到沒什麼動靜了許知韞才慢慢睜開眼睛。

他昨天一晚上沒睡著,好不容易早上入眠,感覺到身側的人動了他也醒了。

這會兒也睡不著了,索性就起床了,把被子疊得方方正正的就下床了。

葉清眠正在洗漱,嘴裡鼓著,轉過頭來,兩人視線相撞。

葉清眠急促回過頭,把嘴上的水吐出來,鎮定地說了句:“早啊。”

許知韞垂下眸子,別過視線,剛剛模樣恰好與昨晚重合在一起。

他清了清嗓音,剛牽扯了一下嘴角,不知道是不是扯到傷口了“嘶—”了一聲。

葉清眠放下漱口杯,踮起腳尖,抬起他的下巴,仔細的端詳,有些懊悔:“對不起啊!我給你搽點藥?”